“我没事,景辞来了就跟他说我先回宫了。”
临走时怕江廷玉担心,她还朝他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带着莫大的苦意。
待萧芸走后过了片刻,萧晟就来了,见江廷玉脸色古怪,害怕他风寒未愈,又想去叫御医,结果硬生生被江廷玉拦住了。
“有病就得治,你别逞强。”萧晟还要往外走。
“你回来,我没病。”江廷玉就是拉着他,不让他去。
“你看你脸上那么差,还说没病?”
“有吗?”江廷玉狐疑地扭头看向镜子,“还好啊。”
“这还好?从我进来到现在,你一直愁眉苦脸的,难道不是风寒之症未愈?”
江廷无奈扶额,他不笑难道就是有病?
实在搞不懂萧晟清奇的脑回路。
所以他只得给了萧晟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
谁知萧晟却不走了,笑道:“这样才对嘛,笑一笑病全消。”
感情他是在逗自己笑...
心底最温柔的地方似乎被人撩拨了一下,江廷玉看着萧晟的笑容——他的眼中此时带着喜悦,仿佛有光般格外柔和,让他移不开眼。
萧晟从来都是这样,见不得周围人伤心难过,对自己是这样,对萧芸也是这样,总想着用他的方式让他爱着的人愉悦快乐。
也许就是这样张扬明亮的萧晟才让他格外沉陷。
想抛开一切世俗同他在一起,纵使万劫不复.....
但也只是想而已,萧晟是太子,是大新未来的皇帝,自己岂能误他。
这份情就让它慢慢沉淀为好。
萧晟见江廷玉半天未接话,就拉着他坐下。
“今日在朝堂上我就觉得你脸色不对,特别是在张兰辞把那尾红鱼呈上来时。”萧晟道,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放在江廷玉面前。
“早朝时吗?”江亭玉回忆了一下,早朝时他确是被那鱼吸引了所有注意力,没怎么注意到其他,却没想到萧晟竟然连他细微的表情都放在心上。
“你是不是觉得那鱼奇怪得很?”萧晟道,不待江廷玉回答,他又道:“我也觉得。”
“你怎么认为?”
“缘木求鱼,三岁小孩都知道不可能,这满朝文武官竟然能信,这十年寒窗读到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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