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抓回他的双手,反压在身下。硬掰过他的头,恶狠狠地说道:“想逃?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去?你这人就得受尽折磨!”
“.....那皇上杀死我好了,何必等到秋后问斩.....现在就杀了我,让我下地狱.....给芸公主报仇!”江廷玉哽咽着,声音嘶哑无比。
“你该死!但我岂会让你那么容易地死?我会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的时候再了断你。”萧晟本就暴怒,江廷玉出言顶撞,他顿时火气更盛,拿腰带绑了他的手腕,将人拽起,扔在榻上。
萧晟狠狠捏开江廷玉的被咬得鲜红的薄唇,江廷玉的痛吟声溢出嗓子。
“痛苦吗?长姐受难时可比你还要痛苦百倍!”
江廷玉攥紧拳头,指尖深入掌心,掐出血来,他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泪无声地浸氵显了他长而浓的眼睫,眼睛水盈盈的,如搅碎了一池春水,带着哀求和恐惧看着眼前的人。
萧晟看着他的样子心里顿如被猫抓了一般,当即松开手,又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别用那副表情来恶心我!”
江廷玉被他打得倒在榻上,半边脸陷在被褥里,趴着只喘着气。
萧晟还不解气,抓着他的头发又狠狠向墙角撞去。
只听一声惊悚地痛呼,江廷玉直挺挺倒在榻上,两眼一闭,不动了。
“又跟我玩什么苦肉计?你以为我还是原先那个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吗?”萧晟恨恨地骂道,但看见江廷玉额角流下大片鲜红血液,在被褥上绽开朵朵艳梅时,他还是愣了愣。
“来人,传太医!”
包扎完伤口的江廷玉被扔在了一间破旧的偏殿内,破烂不堪的窗纸透着刺骨的寒风,他忍不住蜷缩着身子。
殿内阴冷潮氵显,连盆炭火也没有,在门口看守他的金吾卫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今日怎么就这么巧,刚好轮到你我当差,寒冬腊月的,这冷宫连个炭火也没有,里面的遭罪不说,还连带着我们!”一个金吾卫抱怨道。
“这宰相江廷玉当权时那可是一手遮天,谁与他作对那可都是死,这还不说,他架空皇权,害死芸公主,你说皇上能放过他?”另一人转身瞧了那殿内人不人鬼不鬼的江廷玉,低声说道。
“听说秋后问斩,他死定了!”
“那可不,在这之前,皇上可放了狠话要狠狠折磨他!”
“目断权势,这般折磨,倒还不如死了好!”
“谁说不是?也不知还死死撑个什么劲儿?”
两个金吾卫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传入江廷玉耳中,昏暗的宫殿中,他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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