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陈醉不假思索地回答。
晚安虽然很不想弄得一身油烟味回去,但既然陈醉已经说了,她也就忍了。
虽然陈醉什么都没说,但晚安多少能猜到,什么约不约池羽那都是屁话。事实上,陈醉就是烦了陈妈妈安排的各种相亲,才逃到她这里来的。
用餐的时候,晚安问她:“今晚住我那儿?”
“嗯。”陈醉解释,“我那边我怕我妈找过去。”
“今年又是什么人?”
“谁知道,反正是能帮我弟走向康庄大道的人呗。”
“要不你直接将池医生骗回去,当着你妈的面拍桌将这事定下来,看她还能怎么办。”
陈醉摇头:“会吓跑池羽的。我家那事我看着都闹心,干吗还连累他。”
能让陈醉这么小心翼翼,倒是难得。
晚安没再问下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醉在外人看来自信、骄傲,美得张扬,追求者数不胜数,可她不管在外有多成功,她的家里人始终认为,都不如嫁个有钱人给她弟弟铺路有用。
饭后,晚安又被迫陪着陈醉在略显空寂的街上逛了一会儿,最后晚安实在是觉得太冷,两人才驱车回家。
陈醉在晚安家一直住到全球开工才回去,晚安记挂着实验,没休息几天,又回到了研究所和家两头跑的状态。
节后那场大雪过后,藤川市难得出了好几天的太阳,气温也回暖了不少,但接下来的一场冷空气,又让藤川重回寒冬。
这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顾寒山没再找过她,除夕夜的那通电话,反而成了两人最后的对话。
她从来不会主动联系顾寒山,也不会拒绝,倒像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哪天,对方不牵了,她也就不走了。
等藤大开完学,卢远帆才过来报到,他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朝晚安走来时,似带着微风细雨,倒是有校园偶像剧男主角的风范。
他笑得春风得意:“姐,新年快乐。”
晚安看着他摊开的手,直接将手边的一沓资料交给他:“正好,把这些看完,涉及研究的内容都找出来,整理成册,我有用。”
“不是吧。”卢远帆万般不情愿,委屈地抱怨,“红包都不给一个,还一来就安排这么多事?万恶的资本主义。”
“研究所都开工大半个月了,不算你旷工就知足吧,还想要红包。”临走前,晚安还是夸了他一句,“这身打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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