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子提大裤子一溜烟逃跑暂且不提,阿冰可是恨透了这个突然冲出来的女娃娃,一个劲儿的发动进攻。可人家小姑娘完全没拿他当回事儿,长刀在手,远了刀尖对刀尖的招架,近了是左右腾挪游刃有余。
有句话叫做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一伸手阿冰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小姑娘收拾他那就好比老叟戏顽童一般轻松自如。打到三十多个回和,阿冰有些只撑不住了,鼻洼鬓角热汗直流。
那女人倒是也没急着发动进攻,虚晃一招退出圈外,倒提长刀小手一背。
“打累了吗?打累了就随我到开封府到案打官司!再若执迷不悟,小心我要尔等狗命!”
阿冰冷笑一声,“哼!朝廷鹰犬何必如此猖狂,看刀!”
幽暗的地牢,虽说幽暗,这里的空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而且干燥不潮湿。除了见不到太阳之外哪里都好,每天有绣女出出入入,看着这个牢笼里发疯的年轻人无动于衷。
啪嗒,一只瓷碗被放在了地砖上。有一穿着粉色落地长裙的女子站在牢门前。
“吃吧,你可不能死。”
澹台隐冷笑一声,“哼,我的确不能死。”
“大鱼大肉的吃着,每天还有专门的绣女陪你谈心,非但不感谢我,你真以为放你出去就安全了吗?”,凌绘一转身,“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包你活不过明日晴明。”
澹台隐摸起瓷碗,坐到石床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不管怎么说,等我出去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也关进来,要你也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儿。”
“咯咯咯,好呀好呀,本宫等着你,只是在本宫大业未成之前,你还得给我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待着!”,凌绘说完对澹台隐一招手,“好好享受这最后一顿美餐吧。从明天开始每日三餐减为一餐,鱼肉改为咸菜白饭,直到你跪下来求我为止!”
不等澹台隐表态撩起裙子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呸!早知道就不把他囚在这儿,每天都看着个癞皮疯狗真倒胃口!”
转身出了一扇大石门,对身后弟子说道,“明天开始,凤凰城封城三日,为皇后娘娘做凤凰袍做准备。那澹台隐只给他一瓢水,饿他三天再说,男人这种东西非要等死到临头才肯屈服。本阁主这就要你们看看男人的真面目,要你们看他是如何像个哈巴狗一样跪在本阁脚下!”
咣当一声关了石门,大殿内声音回荡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黑漆漆的一点光也没有,看来澹台隐要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饿上三天了,饿倒好说,倒霉的是方才慌慌张张碰洒了那唯一的一瓢水。
澹台隐缩在角落里,寻思着小师妹肯定会找到天衣阁,到时候必定要跟凌绘发生冲突,以她的武功绝不是凌绘的对手。倘若她真的急了,会调用莲花派高人来围攻天衣阁,如此一来不仅仅是跟天衣阁起了冲突,相隔不远就是杭州城朝廷不会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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