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对这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喂!该不是那醉鬼说胡话?
我也很冤的好不好!
果不其然,了然回房便开始发难。
萧笙缩在床脚,哆哆嗦嗦的看着他,再次强调:“我真的不知道殷掌门在说什么。”
了然脱鞋上床,欺身贴近他,阴恻恻问:“都说酒后吐真言,再者殷掌门行事光明磊落,难道还会挑此时撒谎不成?”
又问:“殷掌门如今号令武林,德高望重,撒这种谎有什么好处?”
萧笙又往后退了一点——可他后背已经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他犹在记忆里不死心的翻找,意图想起当时的情形来为自己开脱,可的确死活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被殷长亭揩了油,只好苍白辩解道:“定是他醉酒说胡话,没准把梦里的情形当真了。”
了然目光一凛,再甩出一道送命题:“那殷掌门为何要在梦里亲你抱你?”
萧笙的表情逐渐凝滞,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都混过去了么,怎么又被挖出来鞭尸?
了然动真格生气了,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床榻上,发了狠的啃。
萧笙自知理亏,不敢反抗,任了然的唇齿在他身上没轻没重的攻城略池,而后在他的毁天灭地的激吻中啜泣,顺从得叫人心软。
“阿笙……”是了然在叫他,委屈得要死。
萧笙得了喘息,却没想着逃,将将把自己的手腕从他的铁爪中夺出来后,顾不上疼,反而无畏的环抱住他,双手攀上他的背脊。
“对不起,”萧笙的身体被山岳一般的了然覆盖,声音比对方还委屈,小心翼翼的解释:“以前殷掌门确实钟情于我,但我已经回绝了,所以便没有告诉你。”
又心虚的加上一句:“只是怕你生气。”
了然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又凶又气的瞪着他,质问:“那我难道现在就不生气么?”
兜一圈又兜回去了。萧笙咬着导火索不放,指天立誓道:“我和殷掌门绝对清清白白,他表明心迹后我一口就回绝了!你还信不过殷掌门的品行么?”
了然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可萧笙那么乖,一脸诚挚的任他看,哪像做过亏心事的模样。
“哎……”了然发出长叹一口气,瘫软着伏在他身上,手臂从他腰窝与床榻的缝隙里插过,抱紧了才安心。
这是信了?不生气了?
萧笙如获大赦,也没刚才那么畏缩了,大胆抱着自己的专属暖炉蹭了蹭。
他蹭得正欢,了然又严肃的叫他:“萧笙。”
“嗯?”萧公子再度没骨气的缩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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