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宫被烧得一干二净,容安的名字成为禁忌,谁都不敢提。如今萧笙也只能从旁人的记忆中,去拼凑容安的模样。
这是第一次,有关于容安的实实在在的物件,摆在萧笙面前。
他近乎颤抖的,用手指去触碰那锦布包。可他太激动,反而不急着打开,只是将这些珍宝默默放进衣襟里,感激的道一声:“谢谢。”
一百三十、荒唐王爷
皇城戌时下锁,了然不愿再添麻烦,既然定了包厢,送走海棠后,干脆就带着萧笙留宿燕春楼。
萧笙这一觉又睡到晌午,等他们在路边吃了美味的小食溜达回宫时,两人昨夜的荒唐事早已被人添油加醋传得沸沸扬扬。
新晋琅琊王虽是个出家人,干的事却是一件比一件糟心。在被册封的第一天,便深夜携友人爬上城墙纵马嬉戏,守城的龙武军狼狈迎驾,受尽折辱,军威尽失。
若这还不算糟心,放心,还有别的猛料。琅琊王夜宿京城第一妓馆燕春楼,同时包下春夏秋冬四大花魁,让其他客人败兴而归。
更有甚者,相传当晚有七名壮汉不满琅琊王的霸道行径,一起闯进包厢要与之理论,却反被暴打出门,个个鼻青脸肿。
恣意妄为,狎妓纵欲,争风吃醋,伤风败俗……至此,琅琊王的名声从问世的第一天起,就彻底坏了。
了然一脸懵懂的回宫时,皇上那张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已经沾染了怒意。他其实不相信了然会干出这些荒唐事来,可此事已经传得京城人尽皆知,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了然茫然面对他的怒火,不时眨一眨他黑而亮的大眼睛。
“你们昨晚……”白晔揉着突跳不止的太阳穴,尽量冷静的问道:“夜宿燕春楼了?”
“嗯。”两人一块点头。
白晔痛恨他们的不知悔改,追问道:“可见了燕春楼最负盛名的春夏秋冬四大花魁?”
“见了。”两人道。
“是否各个是绝世美人?”白晔讽刺道。
了然诚恳道:“天下美人云集京城,她们确实是个中翘楚,风姿绰约,各不相同。”
“所以还为了美人争风吃醋,和旁人动起手来?”白晔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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