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的热情浓到极处,哪怕是病体也像要烧起来。他也觉得爱恨两生花的毒仿佛没有解干净,否则怎么如此迫切的想把萧笙生吞入腹,这样的拥吻,这样的耳鬓厮磨,不管亲多久,抱多久,都俨然不够了……
越亲越像干柴烈火,越抱越像火上浇油。
他几乎拿出了与爱恨两生花毒性抗争的坚强意志,才稍稍挣脱了萧笙抹了蜜的双唇。他喘息着,嘶哑着,说着:“阿笙,就快了……”
快了?什么快了?
萧笙最后一线神志在追问。他还说不出话来,唯有用一双眼睛发出疑问。
了然笑着哄他,也哄自己,柔声道:“我的伤就快好了,你的病也快好了,我们就要成婚了。”
萧笙被他哄得心慌怒放,潮红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最没有防备的笑颜。
了然低头还想再亲,门却“吱吖”一声,忽然开了。
一丝幽兰般的冷香扑面而来,门口站的人竟是鬼见愁萧艳殊!
而此时了然和萧笙的姿势,还有脸上的颜色,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更别提那殷红如浆果的唇色。
萧艳殊此生从未有现在这样的慌张,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假装没看见。或是内力全开,化作一阵风消失。沉默良久,她作为这场事故的始作俑者,不得不讪讪开口,恨然指着门道:“你们……没关门。”
他们确实没关门,可萧艳殊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她本来扣着手指要敲门,可她内力太强劲,心里一紧张,扬手便带起一阵风来,才酿成了这场祸事。
了然和萧笙连忙分开。
萧笙顾忌了然的伤,想要扶他;了然知道萧笙的水准,这会八成腿脚发软,迈步都难,于是反过来伸手拉他。两人空手白刃又在萧艳殊面前过了一招,谁也没拿住谁,气氛更加尴尬了。
“咳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萧艳殊不得不从头捡起端庄,只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便来看看你们。”
“萧宫主!”了然连忙接过话茬,将人往桌前请,只道:“请坐,请坐。”
萧艳殊便依言坐下。萧笙和了然欲盖弥彰,天南地北找两个不相干的凳子面对面坐着。
等他们两人面色恢复如常,萧艳殊才寻思要开口,不想朱唇轻启却是一句:“了然师父身体好啊,竟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这话说得玄之又玄。了然咀嚼了几个来回,也没懂到底是在称赞他,还是嘲讽他拱了浮屠宫的好白菜。
萧艳殊正恨自己那张嘴不争气,居然会口不择言点评年轻人的闲事。连忙凝神把方才所见从眼帘里扔出去,转向萧笙道:“笙儿,既有神武军围剿浮屠宫在前,难保没有追兵在后,我带着浮屠宫一众人目标太大,不宜久留,准备回塞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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