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说出这番话,是让我也跪着吗?
只是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跪过,如今这要怎么是好?
风古似乎是看出我的迟疑,哼了一声扭头就要走,我已经从风木那里知道了风云常所作出的努力,所以也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如果结局是好的,那风古作为我的长辈,我跪他,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只是我没有跪人的经验,双膝噗通一跪,磕的那叫一个结实,冷汗流下来的时候,风木啊的一声就跑,要走的风古也是有点惊讶的看我一眼,然后又重新坐到了原位。
他的视线依然凛冽,我垂着眉跪的笔直,再疼,也不敢出声。可是不说话的气氛过于尴尬,我只能转移思绪想着这样严肃板正重规矩的人,是怎么养出风云常那样的儿子时,胳膊被人一拽。
风云常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脸色苍白的将我护在身后,我能感觉到风古在那一刻的火气直线飙高,忙把护着我的风云常推开,重新跪倒。
后来的事就比较简单了。
因着家风,以及风云常的叛逆,所以风家长辈很喜欢乖巧懂事,大方得体的孩子,我的教养毋庸置疑,所以顺利过关。
风云常的父母很喜欢我,尤其是伯母田衣,这个比照片里还要美上几分的女人,对我亲切有加,无微不至。
我在风家过了年,又留了夜,其实我本不想睡在风云常的房间,奈何田衣有意撮合,说没有空余的房间,我只好和风云常凑乎一夜。
他昨夜跪到晕倒,今天又被用了家法,后背血淋淋的一大片,估计要留疤,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老实,缠着我非要做那档子的事。
我本来不想同意,一来我第一次上门,和他睡一起虽是长辈安排,但总觉得和他做那种事不好,二来我膝盖上的伤也着实不想让他看见。
奈何风云常是个倔的,见我几次三番的拒绝,居然故意折腾自己,他后背的伤刚抹了药,连痂都没结,稍微用力牵扯,我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道。
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能妥协的关了灯,脱光了躺在床上。
风云常身上有伤,我只能躺平支着膝盖,摆出一个难堪又好进攻的姿势,只是他借力扶着我膝盖的时候,我忍不住疼的抽了一口凉气。
他感觉出我的异样,奇怪道:“怎么了?”
“你……你轻一点!”我看着他放在我膝盖上的手,无法更加具体的提醒他不要碰到我膝盖上的伤。
“我还没进去呢,哪里疼?”
风云常趴下来看我的脸,我的膝盖被他大力道的一扶,再也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他下意识的一顿,接着就拿开了放在我膝盖上的手。
灯光被打亮的那一刻,我膝盖上的伤终于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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