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袁老师不是给李鹏飞打电话就是给向荣打电话。内容也无非就是些骂小三和陈世美的话,再加上一些后悔当初怎么全身心付出的话,最后自然就是要如何报复的话。
向荣无言以对,她已经开始拒接袁老师的电话了。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愚蠢和无知,成功地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了害人者,太让人厌恶了。
有一天,牟牟主动找到李鹏飞聊天,他说“我真的受不了了,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出去不到五分钟,电话准打过来,回家只要晚一分钟,她就说我肯定是找那女人去了。回到家,手机必须马上交给她保管,唉,我都快要疯了。我一时冲动,犯下错误,一直都在弥补,可是她不相信我,天天闹啊,唉,我真的受不了了。”
向荣太同情牟牟了,就他老婆这样的处理方法,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不可理喻,难以接受,牟牟还要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那得有多难受,肯定每天都像被放在火上烧一样。
清官难断家务事,向荣觉得,那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也是一桩无可救药的婚姻,所以她只能当一个平静的看客,作为朋友,再当一个听众,仅此而已。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向荣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看不到意义的事情上,她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忙。她确实把二胎当猪养,养得很随意,除此以外,她还要管理豆豆的学习,说起豆豆的学习,现在的孩子上学,似乎老师都是不批改作业的?家庭作业全由家长批改,所以,向荣除了当人老婆,当人老妈以外,还要当人老师。而且,她在考试的路上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又开始考上了“注册会计师”。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思考別人的婚姻和别人的闲事的灵魂。
时间就在忙碌和充实中度过,一转眼,喜喜已经一岁了。
姐姐又开始打电话诉苦了,她说这两年爸爸和那女人想尽一切办法找她闹,找她要钱,有一次,姐姐不拿,爸爸就大冬天的光着身子坐在马路上,见人就哭诉,说姐姐不养他。以前,向荣挺着肚子,姐姐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动了胎气,现在,她心里实在憋屈得难受,需要找一个人倾诉。
向荣没有对爸爸的所作所为发出评价,她实在觉得自己词穷,任何骂人的语言在这个自私自利,无知无畏的老头儿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心痛姐姐,以前有她和姐姐一起扛,这一年多来,她把扛在自己肩上的那部分卸给了姐姐,姐姐是怎么过的?她不敢想象。
她对姐姐说姐,那老头儿要你拿多少钱?我们应该四姐妹分担,没理由让你一人出。”
“去年我一个月给一千,上个月开始,他要我拿一千五,说一千块钱根本不够花,我不同意,我知道给他的钱他根本花不了,都是给那女人了,听说,那女人的儿子在老家修房,都是她出的钱”姐姐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给他转一千五过去,他就穿了身烂衣服,跑去乡政府门口坐起不走,乡政府的人拿他没办法,怕他晚上冻死在政府门口,所以只好又给我打电话,我”
“姐,你别说了,这个月的钱我出,我转给你,你给那王八蛋转回去,你千万别让他知道钱是我拿的,他要是知道又有一个女儿愿意管他了,可能更加肆无忌弹,要得更多。另外,我给远嫁那两姐妹打电话商量一下吧,让她俩也出点,爸也不是我俩的,她们也有份,不过”向荣叹了一口气,“唉,那两个好像和咱早都没啥关系了,如果她们不愿意出,就我和你出吧,这样,你的担子也会稍微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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