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陆瑾阳一秒也忍耐不住不等服务生让开便抱着宁澄挤进去并一脚蹬上了房门!
伴随“砰”的一声宁澄被陆瑾阳按在墙上疯狂地“撕咬”像一只饥饿的野兽
宁澄被陆瑾阳弄得有些疼皱着眉哼哼随后她又吃吃的笑媚眼如丝……
陆瑾阳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窗帘已经被拉开阳光穿过落地窗铺了一室灿烂光线中浮动着灰尘空气里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昨晚太疯狂了陆瑾阳不知道折腾了宁澄几回他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可能是他也有些醉了或者是这样的宁澄让他感到新鲜再或者——这是一个陷阱
但……陆瑾阳转过头身边是空的被褥已经没有温度了
走了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看了周围一眼该拿走的一样没少该留下的一样没拿
忽然他眼睛一眯捞过床头柜上的纸条——技术不错我先走了多谢款待
陆瑾阳盯着纸条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上一抹猩红刺目
他眯起了眼
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可它不应该出现但他昨晚又确实感觉到了什么也察觉到了她那时的痛苦却因为太兴奋而被他忽略了
——可这是真的吗?会有人的第一次显得像经验老道的老手一样吗?
以宁澄那纤尘不染的性子变不成这样、也想不到“补膜”吧?
这个女人为什么和宁澄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为什么结婚了还这么敢“玩”还会有代表处子的印记?
她到底是谁?
陆瑾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个人——”
“好的陆董”
管道里的水通过花洒争前恐后涌出狠狠冲刷着下面的身体浴室里水汽氤氲哗啦啦的水声缠绕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听起来愈发叩心泣血
裴明泽在浴室外看着门上那抹佝偻的剪影指节捏得泛白心痛却无能为力他坚决反对过她她不听无论如何也不妥协他毫无办法
“因为没办法啊我没办法!”当时她也像这样嘶哑着嗓音有些失控哭的用力“我还能怎样还能怎样——!”
怎么会没办法他想说我可以帮你换个身份甚至微整容总之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可以达到目的你没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可他知道那确实没用他也确实没办法
她需要宣泄她太痛苦太压抑了她无法原谅自己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谁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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