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虽然沈牧曾经答应过林瑾嫣，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对任何人透露，包括她这个当事人。
但物是人非，林瑾嫣让他破了例，那另一个当事人也理应有知情权。
如果陆凌川再不知道真相，林瑾嫣遭受的痛苦将只有她一人承受。
这样的情况，是沈牧不愿意看到的。
“你是一切的罪魁祸首，错的从来都不是她。”沈牧的话很无情，但也全都是事实。
当所有的文字记录，音频影像记录，还有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都出现在陆凌川眼前时，他整个人都震住。
那些照片其中的一张是林瑾嫣挺着孕肚从医院走出来，他曾见到过，那照片也一直都在他的汽车里放着。
只不过他看到的那一张，画面上只有林瑾嫣一人。
如今手上这张照片，除了林瑾嫣还有他。
“你是说，当年我因为受了刺激导致分裂出了副人格，对林瑾嫣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纵使亲眼看完所有的资料，陆凌川依旧不愿相信。
“如果你觉得这些证据都是造假，可以接受我的一次催眠治疗，我可以让你回忆起副人格的记忆。”沈牧说道。
陆凌川冷笑：“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教授级别的，到底是帮我回忆还是引导我的记忆，全在你的控制之中。”
沈牧蹙眉，他没想到陆凌川的提防心如此之重。
“瑾嫣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他怒声质问。
陆凌川眼底的防备只增不减：“我猜你的目的，是想改变我对她的恨意，让我以为当初那所谓的背叛都是自己一人所为，自己吃自己的醋，然后惩罚了她三年，这样一来我会对她心怀愧疚，要么放手让她自由要么好好弥补她……”
沈牧觉得荒谬无比，他一句话都不想再跟陆凌川废话下去了。
他将那叠资料全都收了起来，然后将手机上另外搜集到的一分监控视频跳出来，甩给陆凌川看。
“这是前几天瑾嫣租住公寓的走廊监控画面，你自己好好看看发生了什么！”
手机甩到了病床上，陆凌川却没有伸手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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