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偷偷问过沐子阳,得到的结论也只是说任意还是有一点应激性神经头痛,正常现象,属于精神压力过大,建议他不要去过问。
沐子阳都那么说了,林跃不是医生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答应了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任意明显很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要进去,还是静静地离开。
一个人在门内饱受煎熬,一个人在门外心急如焚。
任意的手机滑落到了地上,他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摸索着拿出了一支针剂就直接扎进了自己的血管里。
打完了针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按住伤口,鲜血从针孔里冒了出来,他坐在地板上,静静等着药效发挥。
林跃听到里面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下来了,这才如释重负地踮着脚离开了,心急却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
任意究竟瞒着自己什么事情,刚才和他打电话的那个人又究竟是谁,为什么任意在电话里也提到了影。
好像事情越来越错综复杂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头痛慢慢缓解了,搏动的血管终于恢复正常,任意从地上站了起来,开了一盏灯,开始处理起了自己手上的血迹。
有些事情,他的小跃永远都不需要知道,那些多余的伤痛,他一个人扛着就好了。
林跃已经够苦了,他说好了以后要好好儿宠着的,哪里还舍得他的小跃再因为自己而收到伤害。
戚不遇的短信发过来了,说他明天会过来,看来是真的很迫切,不然以对方的性格,还不至于如此行动迅速。
任意将情况和陶丞说了,商量好了明天一起过来之后就算是决定了下一步的计划。
他又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挺久,等他出去走到客厅的时候,林跃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奶盖和馒头一左一右地趴伏在地上守着它们的主人。
“你们两个,就知道守着你们小跃爸爸,明明我才是把你们带回家的人。”
他压低了声音,冲着两只狗狗无奈吐槽,放柔了动作,将熟睡的人儿抱在了怀里,抱回了房间。
林跃这会儿是真的累了,在下午的时光里,安静恬然,任意看得有些痴了。
“小跃,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一定天天陪着你。”
他在林跃的唇上亲了一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家里。
………
第二天一早林跃就去上课了,任意家里迎来了一群客人。
孟庭枝,陶丞,齐鲁一,还有戚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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