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回忆,都二十年了……那个孩子,果然年少不识情,一句笑话,只有祁缜当真了,记了那么多年。
那一日,顾秦找到祁九爷,告诉他顾长歌押运军饷粮食到边关,他又如何能够不管不顾。
南宫贤么?听人说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也是一个男人,顾长歌若喜欢那人的话,他想,他也不会阻止。
止不住的血,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这病,总是不见好呢?顾长歌知道么?他不知道……就算顾长歌知道又如何,顾长歌不会在意,也不会认识他。
“你看,我就说,你碰上顾长歌,你这伤,总会因他而起。”殊荣可是特意在这路上等着祁缜。
那人听说顾长歌可能会有危险,便不管不顾的跟着人。殊荣担心这人受伤,称病未上朝,也是跟着寻着祁缜。
“你怎么会在这?”祁缜对于突然出现的人,倒是有些意外。这京城到这个地方,怎么说也有半月路程。
“青鹤告诉我你保护顾长歌,我就直接来了。”殊荣握着那受伤的手掌,将一直准备的药往人手上倒,扯了一缕袖子的布给人包扎伤口。
“你这样来,那天子,不会怪罪么?”这人身份已经不是小时候那样了,哪能时时跟着他。
“就算怪罪,到了那个时候,我告诉他我是为了保护你,他不会说什么的。”
“那你现在,是陪我一起回去,还是到军营。”
“军营就算了,反正顾长歌有人保护,我和你一起走,免得你再不爱惜自己。”
二十四
“那个女人,是谁?”二人叙旧,顾长歌看着进屋的女人,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等着人离开,才开口问南宫贤。
“我来边关的路上,遇到的女人,她的家人都死了,无处可去,我收留了她。”南宫贤所说不假,对那个女人各种可怜。那女人虽然长得不似什么倾城绝色,但看着,一眼,便让他想要保护她,怜惜她。
“你,喜欢她,对么?”爱意,南宫贤看着那女人的眼,那样的目光,顾长歌从来没见过他对别人这样,就算他和南宫贤关系再好,他对他,也不会有这样的目光。
“她是一个值得任何人喜欢的女人。”被人戳破了心事,南宫贤也不瞒着顾长歌。虽然落花有意,也不知道,那流水是否有情。他不敢说,怕吓到了那女人。
“那些任何人,也包括你,对么?”顾长歌握紧了十指,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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