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审团:三法司、东厂、锦衣卫。
明卓厉声问道:“你说要指证,指证何人?”
这纯是一句废话。
吴礼伏地答道:“花溪堂堂主,花笙。”
“所谓何事?”
吴礼不出声。
花笙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没有他熟悉的面孔,但一定有熟悉他名字的人。
旁边的刑部代表发话,“说话!”
吴礼看了看花笙,“结党营私,企图谋害皇上。”
明卓不动声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花笙淡定的一动不动。
吴礼沉默片刻。
“不是。”
这两个字一出来,整个屋子瞬间炸了锅。
花笙也惊讶了一下,但是他已经习惯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
吴礼是全场最淡定的一个。
因为一开始他就决定好了要怎么说怎么做。
被抓进皇宫,被绑在柱子上,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刑具,吴礼二话不说的选择背叛花笙。
接下来便是好吃好喝的接待着招呼着,只能花笙落网。
吴礼从来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在以前,少堂主的身边只有他,可是现在,少堂主已经变成了堂主,也不再需要没什么文化没什么能力的他了。
但是不要紧,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去做一件对堂主有帮助的事情。
这间屋子里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花笙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所有人都认定花笙必死无疑,包括花笙自己。
但是现在,众人都不敢轻易说话,一阵喧哗之后,又是静到诡异的气氛。
明卓黑着脸不说话,只看着吴礼。
吴礼等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话。
“这些都是一个人逼我说的,不说就对我用刑,但这些都不是真的。”
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整件事情的局势,而今都在吴礼一个人手里。
“真相很简单,花溪堂堂主花笙,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不过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去关爱百姓,花溪堂挣来的钱,有一半都换成粮食拿给难民们吃。”
“花溪堂收养孤儿,培养他们,不收一分钱。”
“这样的行事,我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想去除掉想去陷害!”
“难道钱,难道权,就是人的一切吗?”
吴礼说到这儿已经很激动了,这时候大理寺代表看着皇上的脸马上就要雷暴,忍不住发话,“谁要陷害他?”
吴礼一仰头,脖子梗的直,“就是坐在最高位的那个人!”
“为了自己的权利,为了自己的私欲!不管他人安危,针对江湖,置百姓于不顾!”
“放肆!”
“胡说!”
“快抓起来!”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明卓脸黑如炭,来这里旁听的都是各部要臣,有三法司代表团,太监代表队和锦衣卫护卫队,最重要的是还有记录的官员,刚刚那些话,都会被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
吴礼被七手八脚地束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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