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红点头,“等朱红楼完善好,轩主就来朱红楼住。”
“也好,你们可以一起制药。”
花笙看看桌边的蜡烛,“柯弈怎么还不来?是不是石瑧谷有事情耽搁了?”
“没有,只是天气太冷,马匹不适应。”柯弈推门进来,花笙起身迎接,“还以为是石瑧谷出事了。”
“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柯弈走进屋,怕身上的凉气冲到花笙,进门先脱掉棉袄披风递给文殊,才迎向花笙,“是在商议什么?”
花笙让柯弈坐在自己旁边,玄红和轩主则坐在对面,文殊放好披风想走,却被花笙叫住,“外面太冷,在屋里坐下吧。”
玄红也没顾忌,开口便道:“还记得你两次中毒都没食任何解药但却奇迹般地醒来了么?”
花笙点头,朱英插话,“三次吧?”
玄红瞥了一眼朱英,继续道:“我们仔细分析,也许真如武名所说,你的体质特殊。所以我突然想起之前对你的诊断,你幼时身体不好,但后来保养的不错,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朱英点头,“但是问题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从出生就这样的,而是幼时出的问题。”
“所以关键在这儿,为什么堂主和夫人这么宠你,却让你幼时屡次得病?”
柯弈和花笙皆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玄红继续道:“这是我一开始就好奇所以无偿帮助你的原因。他们如此溺爱你,任由你在外花天酒地肆意妄为,却从来不管不问,还每次都帮你料理残局,可为什么你幼时却会多次生大病?”
“我梳理了几条可能性;第一,你不是第一胎;第二,你幼时不受重视;第三,你幼时被人下过毒,而且不止一次。”
花笙瞪大眼睛,“这三个好像都没有什么可能性。”
“我今天去问过夫人,她只说太久不记得,但是我问她有没有过别的孩子之后,她犹豫了。”
“犹豫?”
“对,最重要的是犹豫之后否认了。”
“你不记得你幼年时候的事情,但是这必须查明白。”
花笙沉思许久后摇摇头,“这么多年的事,查出来有什么用?不要查了。”
“不行,这必须要查。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受得了剧毒,这代表着你本身就存在着很大问题。我们需要揪出这个原因,才能对症下药,也许还能根治你的身体旧疾。”
柯弈也同意道:“可以,交给其他人,你就不要管了。”
朱英一拍大腿,不给花笙再反驳的机会,“好,既然这么晚了我们就走吧!”
玄红也站起身,两人正往外走,朱英突然回头看向还坐着喝茶的柯弈,“谷主不走?”
柯弈笑笑,“我椅子还没坐热,等会儿再走。”
朱英撇撇嘴,不情愿地走了。文殊也跟在身后,留给两人独处时间。
花笙面带忧虑,“小时候?”
柯弈站起身,“玄红刚刚说的那几点,恐怕都是对的。”
花笙抬头看向柯弈,“怎么会?”
花母花父都宠爱他到那种程度,这种事怎么会?
但是花笙不得不承认他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许久之前他问吴礼少堂主独自一人在月牙阁做些什么时;吴礼说不总是喝酒,只是望向窗外,一望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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