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感慨着走近花笙,眼看着又要落泪,“我儿真是长大了,能够帮爹打理堂中事务了。”
花父一皱眉,“你是泪做的?儿子长大哭什么?”
花笙叹口气,“爹,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现在花溪堂蒸蒸日上,你们也该享享清福。”
“你能平安就是爹的心愿了,之前爹还因为这事骂你,你恨爹吗?”
花都父这话问的似乎有些过于言重,父子之间有口角争执再正常不过,怎么能涉及到恨与不恨呢?
花笙一愣,“我怎么会恨爹呢?我知道您是不想我干涉江湖之事。”
“那就好,那就好。”花父眼看着眼眶就红了,花笙轻笑着站起身,“得,我在这儿净给你俩招眼泪了,爹娘歇着吧,我去前堂看看。”
“好,去罢。”
花笙满心抑郁的走出屋,正好碰上端药进来的蓝玉,“送完药来我书房一趟。”
蓝玉毕恭毕敬的福了个神,“是。”
“你就实话实说吧,还有多久。”
蓝玉表情沉重,“恐怕堂主的身体撑不过这个秋了。”
花笙闭起眼睛,没有言语,也没有眼神。
蓝玉低头,“世间万物都有他的来去因果,少堂主不要太悲伤。”
“对了。”蓝玉走近花笙,“最近我听民间传言说明珠公主将要比武招亲,不限阶级不限年龄,只要打赢他们守擂的人就可以做驸马。”
花笙睁开眼睛,眼神带着抹淡然和悲戚,“明珠公主?”
“是皇帝的第七个公主。”
花笙皱起眉头,“皇家招婿居然用比武招亲这么随意的方式?”
“是,蓝玉觉得很有可能是冲江湖来的。”
花笙点点头,“柯弈知道了么?”
“这些消息谷主应该比我们早知道,要去石瑧谷么?我可以备马。”
“好,叫上武名和文殊,我们一同去。”
“是。”
许久没去石瑧谷,花笙的身体真的如陈星所说不太习惯,每天早上蓝玉都会煮药给他喝,他才能有精神对付一天的事情。
花笙对这次的事情真的很好奇,这是他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听说有关皇宫的事情,那个地方感觉上那么遥远,其实也不过多走几步路而已。
“只备了三匹马?”
蓝玉点点头,“我以为少堂主不带我,那我再去准备一匹?”
花笙看看天色,“别去了,再黑不好走路。”花笙瞥了一眼他们三个人,“你俩一匹好了。”
三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俩?”
花笙勒马转过正对三个人,“你们俩啊!人家姑娘家家的,能跟你们共乘一匹么?”
武名一愣,指了指文殊又指了指自己,“我俩?”
花笙丢给他一个不然呢的表情。
武名一本正经道:“我俩会把马坐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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