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梦言的两个姐姐和她不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至少是不能为像我这种外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第三,流光是梦言的人。
我回到房间,傅昀依然还在发出或大或小的喘息声,我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被子里,却感受到一阵湿热。
傅昀动作太动情,他出了一身热汗。
我正好有很多信息要跟他说,于是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去浴室。
傅昀心领神会地发出一声绵长的粗吼。
我借着余光看去,那个监控器的摄像头在慢慢往下挪动。
我收回目光,任由傅昀抱着我下了床,走进浴室。
暖黄色的灯光下,傅昀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层汗水的光泽,看上去充满男性的诱惑。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像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了心思。
我脑海里全是刚才在阳台上听到的话。
另外,袁番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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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话
花洒不断洒出温热的水,傅昀抱着我坐在浴缸里面,替我擦拭着身子。
我慢慢把自己在阳台上听到的信息告诉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一般,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说,听他的意见,就好像他是我的军师与智囊。
不过,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尽管这个人只是我的侍从,我的奴才。
傅昀的脸部线条非常坚毅,充满了男人味,总是让我想将他狠狠蹂躏。
偏偏他总是一副任我折辱的赴义模样,让我更加按捺不住自己的魔爪。
傅昀听完我的话,锁眉说:“少爷,或许今天门把上的那个信息不是袁番司令他们流下来的。”
“嗯?”我像一只水獭一样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抱里面,伸出指尖在他胸前凸出的这一点上揉搓着。
傅昀解释说:“或许少爷您刚才在阳台上听见的对话,是流光大人或者是梦言公主有意让您听见的。”
我翘起眉尖,说:“有意思,继续往下说。”
傅昀说:“一开始我们之所以把门把上的信息当成是袁番司令他们传递给我们的,是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在找少爷您,但是,按照少爷您所说,刚才您在阳台上那么久,并没有任何人出现,而又恰好偷听到了流光大人和梦言公主的对话。我认为,以他们两个人的谨慎程度,肯定不会让他们的对话有被别人偷听到的可能性,至少不会是像少爷您刚才那样偷听的低级错误。”
我点点头,抬了抬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用脚趾去扣住他的脚趾。
这种脚趾与脚趾扣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
有些痒,又有些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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