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银杏树下稍微安心了一点点的父亲在滔天的洪水中失去了他们的踪影……我怀中有小人心在哭,哭得声嘶力竭。
“姐姐,好苦……”他纠结起眉,哭丧着脸看着面前漆黑的一碗药。
“有藕糖哦。
喝了药,就有糖糖的哦。”他趋着一张小脸,视死如归地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喝着,边喝边趋眉。
“姐姐,我饿……”破败的庙宇里,他脏兮兮的小脸上尽是可怜。
“那小蚕在这里等等哦,姐姐去去就回。”她去偷了包子铺上客人吃剩的半个包子,却被老板狠狠地痛打了一顿。
她跪在一个有着高雅威严身姿的男人面前,“只要能救我弟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稚嫩的声音,永远也分不清什么时候的决心是真正的坚毅,什么时候那只是心底的一抹苍凉和无望。
“那么,你告诉我,你能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黯哑。
“怡红院的嬷嬷说,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你能做什么的时候,通常都只会有一个念头……”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在他深邃得似个无底洞的目光下,坚定无比地说,“我也会是个女人,即便现在不是,将来总会有一天是的。
而且,我会是比别人更出色的女人!”“孤音太过清冷孤傲,从今天起你叫心吧,华心。”高傲冷漠的男人如遗世独立般,站在庙外,对着天际染染而来的旭日,低低吟道。
宸之意者:屋宇也;往更深沉的意思上理解便是上位者北极星所在,借指帝王所居,又引申为王位、帝王的代称。
“从今天起,朕赐你字为宸,名心宸,封华妃,位居贵妃……”国法寺那四季归一的方丈院子里,小蚕孤伶伶地站在那里,委屈害怕地看着她:“姐姐不要青蚕了么?!”她上前,将小蚕揽进怀里,“姐姐怎么会不要小蚕了呢。”蓉妃一把将小铃推开,提着裙摆往回跑,“我还没有告诉你怎么样可以保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吧?!”她笑着说,泪水自眼眶里泛滥而出。
“哦,这种药叫‘欢愉’,一般的女人服了,只需与男人交合就可解,只是药性比较强,估计,需要解除这种药,时间也要很长的哦……呃……还有一种方法,只要你能忍受两天两夜,估计药性也是会自动消失的。
不过难度比较大哦。”她笑嘻嘻地说完,脸上早已湿成了一片,用手一摸,全是水。
她又抬头,看向屋顶,仿佛房顶在漏雨一样。
赵炎一脸受伤:“你受到的痛,总是比我多,比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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