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我!”“我怎么帮你呢?我又能帮你些什么呢?”她坐在铺着软势的石凳上,寒风夹着雪沫儿呼啸而来。
而她,却仿若未觉,不紧不慢地将烧得滚开的鲜开水缓缓注入茶杯,由低至高,水线由粗至细……“姑姑你可以,只要你愿!”我肯定地跪在地上,看着她徐徐端起那杯刚泡好的花往嘴里送,袅袅热气在纷飞的雪花里显得格外的轻盈,袅袅欲飞。
啊雅姑姑却好似并半察觉到那水的滚,轻轻地连抿了好些口,才缓缓地放下,看着我良久未有说话。
“终其一生,你都在抱着执念,可怜的,只是啊玄。
这孩子,在遇到你之前,只怕这一生都没能真心地笑过吧!”她说完,缓缓地起身,进了屋去。
“姑姑,你的恨,我替你承了。
你助我吧,我不想活在所有人的谎言中,我失去的那些,爱恨嗔痴,我一并承受。
在这世上,没有谁对不起谁,也没有谁一定得为着他人负责。
不曾有人为我负过责,我也不需要为谁而担上不需要我担上的责任。
我只是个小女子,我也想平淡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可……”……皇甫一簇与苏氏一簇联姻,共同对付陈氏皇后党,十二月十日,双方陈兵渝洲城内外,各据一方。
皇甫氏列兵城下,陈氏死守都城,大军开战,渝洲这座面年老城经历了它几百年的太平盛世后再一次被列为战场。
整个过程,自开始至结束,皇甫一簇里,均无人见过皇甫哲。
双方军士僵持在渝洲城内外整整十天十夜,第十一天,皇甫晨命人发进了进攻。
皇宫之战,持久而惨烈。
在金戈铁马的杀伐声中,皇后产下一麟儿,婴孩的啼哭冲破九重宫杀。
这一战,万骨堆满了整座皇宫,宫里血流成河,怨气冲天,宫外家家闭门不出,一声狗吠,能惊得一条街上的人胆颤心惊。
战后,皇与与她新生的孩儿在亲卫的以死力保下自密道出了皇宫,逃了出去。
而赵炎,在金銮殿前持笑静待着最后的结果。
政权最终以最血腥的方式回归到皇甫家的手里。
我待在暮玄的府砥,默然地旁观着渝洲城里内斗的这一暮,悲惨壮烈的战况未能憾动分毫我的心绪。
整个过程所表现出来的盛况,在我曾经的梦中,早已演绎过无数遍,每一遍,我都是哭着醒来,每一次醒来,我都是筋疲力尽。
哭得歇嘶底里,梦里的后继是我站在断日峰断伤心欲绝地哭泣,哭泣。
那心伤,那痛,那泪,是我被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抛弃后的绝望,无望……“姑娘,素染姑娘的师父来了。”年芯轻轻地进来,站在我身后低声禀报。
我愣了愣,挥挥手让她出去,示意自己知道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