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敞的雕花窗外,带着寒意的晚风徐徐吹来。
花香透过窗缝随风而来,满室飘香。
风声里,依希有着素染与暮玄若有若无的低浅声音徐徐传来。
“你这次过份了。”素染的声音,向来清淡得比白开水还白,漠然而疏离。
“过份?!我暮家的女人,从来不受人欺负!尤其是皇甫家的男人!”暮玄的声音,少了先前的随意,慵懒,此时听来,竟是有着无比的坚毅和威严。
好似天生的王者,一言九鼎!“你现在这样,又想证明些什么呢?”我似乎能想象出素染娥眉轻拢,眼神漠然疏离的模样。
“证明什么?!素染,你又是为了证明什么来到半月国隐居了那么多年?!”“我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静了十年了,还不够么?!本来就一冷得似冰的美人儿,如今却是白得似水了,漠然疏离得仿若你这辈子都不认识我似的。
小心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暮玄这个,到底有多少面啊?!此时的声音听来,却似有呕气的恼怒。
“如此,甚好,正合了我意。”素染似乎生气了,又似乎,有着浓浓的无奈。
我脑海中莫明其妙地出现了一句透着落寞与失望,还有浓浓无奈的话:在你心里,始终只有国与天下!说这话的人是个女子,她的声音那么的清冷淡漠,疏离得似乎她只是在见证别人的事,别人的情。
很熟悉的音色,我却莫明地将它与素染的声音合二为一……“哎……好啦,啊染,外面其实也没有比皇宫里好,如果觉得玩够了,欢迎你回家。”暮玄妥协了。
于他们的话,我其实什么也没听懂。
“现在才发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回与不回,有什么关系呢。”素染的话,是这么的苍桑,漠然而看透的语气,仿佛她经经过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什么也不能再将她改变了。
“……啊染,记住我的话,我暮家的女人,从来不受别人欺负。
尤其是他皇甫家的人的欺负!当年的遥光姑姑,我什么也不想说,可现在的孤音,我不许!还有你,哪天你若在这里被欺负了,我暮玄第一个踏平半月国的每一寸土里。”暮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声道,漠然得几乎与素染如出一撤,可却能听出他话里浓浓的关心。
遥光姑姑?!我华孤音还有素染……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忽然,他又回到了原来那个慵懒玩世不恭的暮玄,满嘴里都是似真非真的玩味之言,“当然,你嘛……自然是看在咱俩是在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份本殿下才对你这么好的……”本殿下,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原来,他们是亲人。
那么我呢?!我与他们,又是什么关系?!“那还真谢谢你,你说的那幕,永远也不会出现!”“嗯,那最好不过。
对了,警告你一句,最近半月国不太平,你一定要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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