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用过的,我许诺,我们隐退后,我会为她置办一套全天下最为珍贵的妆品。
“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我有错吗?!”苏玲珑的声音,透着泣音。
“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我有错吗?!”苏玲珑的声音,透着泣音。
然而,这不是我所在意的。
错于对,于我都不重要。
“皇甫晨,全天下,最为残忍的人其实是你。
我苏玲珑哪点不好,你在边境,我可以为了你独自守在那个一毛不拔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有你的军营,夜里独自哭泣。
我为你,学会洗衣做饭,为你学会自力更生,我有什么不好?!”“你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爱!”孤音又有哪点好呀?!我开始回想,她也没有什么好,可为什么我就是爱呢?!我回过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她。
苏玲珑是倔强的,也是坚强的,她可以独自在边境上自力更生,长达三个月也不出现在军营里寻求支援;也可以随我出征,二话不说,行医治伤,为将士洗衣做饭。
她是真的好,只是不是属于我的那份好。
我的心,都被一个叫华孤音的小女孩在她十岁那年便全数夺了去。
我无法再给她人其它的任何感情。
“你真的好残忍!”她跨进屋,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唇畔却已是妖娆的笑。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苏玲珑,可以边哭边笑,哭里面没有脆弱,笑里面尽是倔强。
“可是,你的爱,再也回不到你的身边。”她伸手,豪气地将脸上的泪水全数擦掉,嘶哑着声音云淡风清地道。
我蓦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蓝田玉石雕磨而成的玉梳,晶莹剔透的清绿中透着似浅非浅的乳白,白绿相音,衬得那么扑又华丽。
“我知道她在哪里!”她接着说。
手中的玉梳碰的一声,掉回梳妆台,玉石与楠木相撞,发出很是低沉的闷响。
“她……还好吗?!”我心里在颤抖,我突然间害怕了。
苏玲珑知道她在哪里,会不会……“我们做个交易吧……”苏玲珑脸上,是痛并快乐的着苦涩。
“我告诉你她在哪里,我也可以帮你把她带回来。
甚至,我可以劝动我的父亲为皇甫家把江山夺回来。
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咬了咬唇,似一定了某种决心般,继续道:“你要娶我!”你要娶我……我愕然地抬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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