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有什么事没做完了。”一把将小铃推开,我提着裙摆往回跑,“我还没有告诉你怎么样可以保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吧?!”我笑着说,可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自我眼里泛滥开来,慢慢地往下落。
“哦,这种药叫‘欢愉’,一般的女人服了,只需与男人交合就可解,只是药性比较强,估计,需要解除这种药,时间也要很长的哦……呃……还有一种方法,只要你能忍受两天两夜,估计药性也是会自动消失的。
不过难度比较大哦。”我笑嘻嘻地说完,感觉脸上湿了一片,用手一摸,全是水。
抬头,看向屋顶,也没有漏雨呀。
可这水,是哪来的呢?!离开赵府,我与小铃往回宫的路上走,外面哗啦啦地下着大倾盆大雨,啪啪地砸在身上,生痛生痛。
秋雨清寒,冰冰的冷意从脚底,头顶向周身扩散,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寒碜。
小铃从后面追着我要给我撑伞,被我无情地推开了。
“我知道,你是坏人。”小铃是我自小的贴身丫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
可我感觉,她变了,变坏了。
“娘娘,仔细淋坏了身子。”小铃脸上,竟全是叹息还有怜惜。
她将伞塞入我的手里,自己退后几步站在雨里,就那么伤感地看着我。
我觉得她莫明其妙,自己也莫明其妙,“我想,我需要淋下雨,这样才能冷静。”油布雨伞在几处淌成河的街道上兀自旋轻了几个圈,停在了一处角落里。
小铃伤感地看了看那把伞,默然地跟着我一道站在雨里淋着。
我顾不得她,径自地顺着街道走,往前,再往前,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或要到哪里去,只知道,往前,向左向右,都是出于本能。
走了不知多久,我给于停下,抬头,愕然发现,自己竟站在晨王府外。
大门被从里面急急地拉开,晨王一身是水地站在大门中间。
我默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似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地低低喃喃道:“华心宸在赵大人的西厢。”一道闪电啪地惊诈擗过。
我的心,似安了那么一块,又空了起来。
漠然地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你刚才说什么?!”我还没有跨出一步,便被晨王拉住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篇?!”晨王焦急的声音,憔悴的容颜,闪过一丝诈亮,抑郁的俊颜,真好看。
我麻木的脑海,略过那么一丝清明,心中又闪闪忽忽地痛起来。
“我给她吃了春药,烈性的。”我看着他,轻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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