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但凡女子,听见这样的夸奖,也无不骄傲的。
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这盛世之名,将会被一个婢子而出的女子淡然压下。
自负如我,自是不会觉得有人会比我更出色。
天下的男子,自负满腹经轮,可我去看不到一个是真正有才实的。
三言两语,便能被我堵哑口无言的人比比皆是。
十几年的人生里,总有一群白痴在你面前晃荡,可见那是件多悲哀的事。
府里天天都会有所谓的才子们借口要跟我讨论诗词歌赋而见我。
父亲虽不赞成我与除他和哥哥外的男人有过多接触,却也不反对这些个自负为才子们的男人来府里拜访。
这天,乌云黑溜溜紧压在房顶上空,似随时都会落下。
屋里也闷得那叫一个发慌,空气里没有一丝风的迹象。
我推开窗户,手里的团扇扇得似舞步般上下翻飞个不停,却仍就止不住的热意澎湃。
我啪地一声,将扇子丢在软榻上,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好些圈,唤过小铃,得知父亲没有回来,心里小小地纳闷了一下,转瞬便有了精神。
让她伪装成我在屋里待着,我穿着她的衣服偷偷地跑去了震国将军府找嫣如一起逛街去。
震国将军底于我而言,就像是自家的后花园,进出自入。
嫣如与我一样,在家里都是被逼坏了,于是我们商议,一起出去逛街。
天空黑压压地好似要掉下来。
“会不会下雨?!”嫣如问。
“不会啦!”这么闷热的天,怎么会下雨呢?!人的心情,果然是与天气有关。
街上稀稀朗朗的几个人,看着便让人无精打采。
我与嫣如没趣地乱逛着,直到远远地看着几个襟卫军骂骂叨叨地从我们身侧走过。
“皇上要新封的那个贵妃叫什么名字来着?”一个个头稍小的襟卫问。
“你小子饭都吃脑袋里去了吧。
姓华!将来的贵妃你都不赶着去巴结着点,就凭你这笨头笨脑的,早晚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听说,新贵妃是婢女出身?!”……我与嫣如对视一眼,心里的好奇,那可比天还高呀。
状似无意地跟着他们进了一间酒楼,半下午,午饭时间已过去,酒楼大堂里,通共也就只有我们几位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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