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近十年的傀儡之后,好不容易夺回了权势却放弃在感情而字上!相较于皇甫哲,我自认,是比不过他的!他尚且为了了情之一字而弃朝政于不顾,我在冲动之下,做出来的举动更是令自己后悔得肠子都可以打结。
可后悔了,我却找不到自己的退路!一个人走在逃离皇宫的路上,我心中即是惊,又是怕,还有浓浓的后悔……我冲动了,后悔了,却没有后路可退。
落霞说:“晨王便是我的后悔药,所有的冲动与冲动后的结果,只要能找回我的后悔药,那便是没有结果……”可是,皇甫晨,我还能找得回我的后悔药么?!离开渝州朝楼兰方向去的路途必经国法寺,我把出宫后带的首饰换成了银俩马车和干粮。
“夫人,现在到了国法寺山脚了,天也快黑了,估计呀,今天下翻不过这座山了。”车夫坐在车辕前边驾着车边离群朗声向我道,声音洪亮得似在这两面夹环的山脚底谷里能荡出几道回音来。
“国法寺?!”我低喃,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是呀,国法寺。”车夫的声音自车帘外传来。
我心中蓦然一动,惊讶地抬头,看向隔了一道门帘的车外,沉默不语。
“夫人,今天我们过不了这座山了,不如就在国法寺歇一晚吧。”车夫极力劝我上山,却在并未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已经调转车头,往山上的方向行去。
我抿了抿唇,心中思量开来。
“那上山吧。”我沉吟了一会儿道,顺应了他的做法。
“好勒!”车夫应道,马鞭挥得更用力,一声洪亮的“驾!”在两山间徘徊,似有回音阵阵。
我沉吟着,满复心思地将车帘的帘子掀开,透过沉沉薄暮看向车外似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里的沉重一重又一重。
车夫是我在渝州城里随意找的一个赶车人,只道是要出城,去江浙地区走亲戚,如今想来,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有人却不愿意就些罢手。
国法寺在半月国,有着最接近神衹的说法,在半月国民心中亦如此与诸神同位的份量。
通往山顶国法寺的道路很宽,马车行驶在家面异常平顺,我有种错觉,似又坐上了贵妃去国法寺祝福时的御驾。
只是那时我心里是激动的,期盼的,现在却是无比的沉重。
“夫人,到了。”洪亮的声音响起,穿过车帘,闯入我的耳际,打断了我沉思。
掀开车帘,半低着身子步出马车,入眼的便是国法寺的后门。
我打量了一眼朱红的油漆小门,又看了眼恭敬站立在一帝的车夫,饶过他递过来的手,径自跳下了车辕。
“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我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复又抬头,看向高悬在房檐上的三个朱漆大字——国法寺!车夫咻单膝着地,朝我拜下:“属下实属无奈,请娘娘勿怪。”“我怪你什么?!甚至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做为一个俘虏,我有说怪的权力吗?”我冷然道,转身,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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