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等人一路从相州拼死逃了出来,才走不过二里多地,朱武就叫道:“快停,快停。”众人就都停了下来,乔道清这会缓了几分气息,就道:“你这厮,不让我们快走还要停下,若是城里的人马追出来,我们要如何是好啊?”
朱武道:“不是我不让大家走,而是你们看看,再向前去就是迎风坡了,金兵既然鼓动了刘延寿造反,那他们就应该想到,刘延诏还在迎风坡,一但得到消息回来,相州就会重新落入刘延诏的手里,所以他们在今夜于城中动手之时,肯定也会在城外动手,那金国大将,赢漠北乐毅’之称的鄂尔顺率军在相州边上已经窥伺非止一了,他岂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兵的道理?一但他真的用兵,我们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这人话老夫就不爱听了!”庞毅叫道:“你的意思是刘都院必败无疑了吗?”
庞毅一边一边走过来,就站在车子的前面,道:“我那亲家也是打老了仗的,前段时间把金兵都给赶出去了,大金国大太子粘罕硬是不能胜他,这个什么漠北乐毅如何就能赢他了。”
朱武道:“庞老有些所不知,当初金兵南下,相州不在他们必经之路,也没有余力向拦截他们,看到不得顺手,也就撤兵了,但是鄂尔顺是专来取相州的,他手里大约有五万人马,本来就比相州的兵多,加上他又会用兵,只怕刘老都院不单胜不得他,能不能脱险逃命都不一定啊。”
“我爹怎么了?”车子里突然一声大喝,跟着刘唐一下就蹿出来了,正一脚踹在了庞毅的髁骨上,疼得庞毅抱着腿跳着走开,口中骂道;“你这遭瘟的畜牲,如何醒来就来踹你爹啊!”
赵榛看了,暗道:“你上辈子打了一下刘唐的髁骨,这会他是还了给你呢。”
刘唐却不知道这一饮一啄的故事,连忙就向庞毅赔罪,只是还没弯腰,车里庞氏夫人先细声求道:“爹爹,相公还带着伤呢,您就愿谅则个吧。”
“罢了,罢了。”庞毅摆手道:“我这辈子欠了女儿债,倒找在你这个女婿身上了。”
乔道清摆手道:“好了,你这老儿少在这里沁个没完。”然后又向朱武道:“你接着。”
朱武看一眼刘唐,道:“我猜这会迎风坡必然落入金人手中了,而且鄂尔顺都不用动用全部的兵力,因为那军中还有刘延寿的次子在。”
刘唐这会虽然还有些发昏,但已经明白许多了,就咬牙切齿的道:“不错,爹爹一向对二叔他们家的人照顾,刘以敬那子又会来事,爹爹绝不会防着他的。”
杨志就道:“那我们现在上哪啊?”他担心赵榛的身体撑不得,不过这也是众人人想问的,必竟大家都受了伤了,再这样胡走下去,肚子又没食,只怕不用追兵过来,他们就都先自己跨了。
唐斌接口道:“从这里向南,有一处唐家庄,庄主唐彪是我义父未出五服的兄弟,我和我姐姐的东西都寄存在他家呢,他那里还有近千的庄兵,庄子也还坚固,应该能让我们歇歇脚了。”
朱武深锁眉头,却不话,乔道清看了,就道:“行了,就过去那里吧,老道我今方开杀戒,宰得人多,伤了和,这才让道法有些应付的慢了,却等一等我,只要恢复个八、九成,就算是他那庄子不妥,我们也能进得去,出得来。”
众人都见识过乔道清的本事了,知道他没有夸口,不由得放下心来,就向唐斌道:“兄弟领路,我们先过去再。”
刘唐却向庞毅道:“岳父,婿把妻子、孩子都先托付给您,自去迎风坡看看。”
庞毅眼睛一瞪道:“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刚才那假道士得话吗?你这会过去就是送死,你想让我女儿守寡不成?”
刘唐就道:“可家父还在险境,我这当儿子的,如何就能置之不理啊!”
赵榛听了走过来道:“大公子勿忧,我这里就派一个人过去打探消息,他是长做这个的,必然比大公子稳妥。”然后回头道:“乙哥,你去走一趟。”
燕青答应了一声就走,刘唐还要话,赵榛就道:“大公子身上还有箭伤呢,就算是过去了,又能如何啊?还是先把伤给养好,然后再想办法吧。”
刘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现在就连挥刀都挥不动,去了也没有用,只得应了。
当下众人就簇拥着那辆车子,就由唐斌带路,向着唐家庄而去,庞毅骑了维一的一匹马,杨志本想过去把马商量下来让赵榛骑,却被赵榛给拦住了,让他和一个白发老翁去争马,他实在有些做不出来。
赵榛才要起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由于宿主在召唤赵潭之时,系统没有立刻植入乱入武将,因此现植入两名武将,同时成为列方将领,以示宿主的惩罚。”
“什么!”赵榛差一点直接喊出来,急忙四下看看,就落后几步在后面,然后向系统道:“你这是什么道理?你没有植入,为什么要惩罚我啊?”
“因为系统是根植于宿主身体之中的,如果宿主不愿意承担系统的错误,那也代表着宿主同样没有资格接受系统带来的好处。”
赵榛无奈,只得道:“随你就是了。”若是放弃系统带来的好处,他可就吃了大亏了。
“植入第一人来自副榜,刘敏刘智伯:四维:治国78,武勇80(由于系统失误,刘敏武勇以又榜《征三寇演义》计算),统军76,智慧77,植入身份,刘延寿三子,现在鄂尔顺手下为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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