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觉得这个时候再强行辩解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心想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走一趟就走一趟。
随后在围观群众的目视下,是久被塞进了一辆公务车里。
一进去,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在那辆车的后排,她看到了一套交警制服,这让她立马联想到了三天前,在去往昆明高速路口遇到的那个人。
而这时,她再抬头,发现抓她的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只是换了套制服,然而其实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上当了!
等她回过神来,驾驶室里的人“咔嗒”一声锁上了车门,另一个打了电话对着那边的人说了一句:“抓到了。”
直到这时,是久才意识到,与向照初他们扯上关系的那件事,根本就没有结束。
——然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久刚准备跟他们理论说他们抓错人了,前排副驾上的人就扭身不带半丝拖沓地在她后颈处给了狠狠的一记猛砍。
之后一阵剧烈的钝痛从脑子向全身蔓延,直到四肢开始麻痹,浑身抽力意识慢慢模糊她都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
当天夜里,混据在滇南一带长期与金三角违法贸易势力合作的“蛇王”带着全部家当蛰居四年后重新出洞。
目标非常明确,一个是回击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要把“蛇王”一举消灭,但最后没能消灭却让“蛇王”遭受重创的愣头青陈羡,第二个是复辟他们在滇南的势力,重新扛起地下交易的大旗。
这第一个目标说白了就是个人恩怨。
当年陈羡刚从二野空降过来,本来就顶着非常大的压力,急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好证明自己。这个蛇王的出现可以说是相当给力了。
交易不合法归不合法,但在不合法这件事上是要分等级的。很明显,蛇王就喜欢钻这种空子,并且钻了十几年一点事没有不说,还把产业给越做越大,大到黑白通吃,在滇南一带极其嚣张跋扈,甚至到了没有什么力量能与之抗衡的地步。
蛇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什么赚钱做什么,根本没有底线,但却自诩为生意场的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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