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女人只顾摇头,也不回应是久的话,自顾自地说:“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宫似那种女人是他要得起的吗?”
已经扭身离去的是久,突然停了下来,问:“宫似?”
胖女人没想到是久会对宫似这个名字有这么大的反应,抬起头,眼泪花还在眼眶没流尽,她缓缓地站了起来:“你也知道宫似?”
是久有些激动,但她抑制了,平静得好像在讨论一个多年前的朋友:“知道一点,她在这里吗?还是说,你见过她?”
“哼,”胖女人不屑地冷笑,“那种人也想要宫似,简直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但宫似也够不要脸。”
宫似频繁来往于这片社区是三年前,与周丛结婚的两年后。
这里搬来了一个男人,据那个胖女人说,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嘴角常年叼着烟,夏天爱穿大花裤衩人字拖,喜欢骑摩托车载着不同的女人回来,最重要的是他出身不干净,结交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
有一天,这片社区来了一个女人,她说她叫宫似。一看就是那种正经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长得漂亮,性格温和,知书达理。
那男人当时光着膀子从家里出来,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宫似,紧实的腹部瞬间传来一阵灼烧的感觉,透过她平静的笑容,一下子想到了好几年前,他为了清静将宫似写给他的信匿名寄给了宫似的母亲。
而那个夏末秋初的午后,宫似离开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当宫似再度出现,他除了感觉到有些不真实,更多的却是隐藏在成年男性身体当中的蠢蠢欲动。
盛夏,午夜梦回。宫似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好像一不留神他就又要离开一样。
他霸道地扯过宫似的手,握在掌心,亲了亲,然后凑近她的耳朵问:“为什么对我念念不忘,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你而已。”
这个答案他很满意,尽管他一无是处,没有事业,没有财富,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能够让一个美丽知性的女人对自己痴迷如此,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胖女人指了指眼前的街道对是久说:“他们确实好过一阵子。那个时候,只要他回来,宫似就会来这里小住,然后一起离开。我真是不知道,宫似是怎么被鬼迷心窍的。”
是久站在那片混沌不清的天空下,想象着,那个时候,周丛只身一人坐在冰凉的客厅里,孤独地等待着宫似带着一身别人的味道回来,那种滋味,应该很难受。
那胖女人报复性地说:“报应,都是报应,他离开一年,前几天回来,终于发现宫似不只有他一个男人,姑娘,你说这不是报应是什么。可是他去找人拼命,不该拉上我儿子的,我儿子还年轻……”
是久猛地回过神:“你说,他去找人拼命,是什么意思?”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