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真相大白
“上次酒醉无意间看见你面具之下的胎纹，我认得，那是魔灵之咒，我曾从秘籍中得知解除此咒的方法，那便是喝下魔界之灵的心头血。我知道时间不多了，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完完全全地控制我……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仅此而已。”
心头血……阮濂恐怕是在前往魔界的途中就已经取好了，心头血的流失使得他修为大减，否则，以他体内魔界之灵的以一敌百的力量，又怎会打不过自己？又怎会甘于被困在魔界的牢狱之中？
鲜红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没入唇中，甘美又苦涩，那是至高无上的罪恶，属于阮濂的，也属于他墨羽殇的，罪恶。
……
恍然间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阮濂的脸同祁涟之的脸重重叠叠，朝他或笑着，或哭着，或低声呻吟着……他唤“涟之”，转过头来的却是阮濂，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尽是欲言又止的情态。
“你是涟之吗？”他轻声开口。
那人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淡淡地笑了，声音像是在云间穿梭般若即若离:“是或者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不欠你任何东西了，墨羽殇。”
……
“涟之！”
墨羽殇从梦中惊醒，陵野赶紧推门而入，担心道:“没事吧，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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