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偏一寸便是血肉模糊,他勃然大怒,见冯玉莹再次举刀刺过来,发了狠,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匕首滚落在地,冯玉莹捂着小腹痛得浑身都散了架,还未来得及起身,又被那人扯着后领拎了起来。
“狗娘养的!敢捅老子?今日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威风!”
说着,他扯着冯玉莹的后领,毫不怜惜地将人往望屋内拖去。
冯玉莹被勒住脖颈,一张脸憋得青紫,想伸手去够地上的匕首,却怎么也够不着。
一路拖着进了屋,那禁军将她一把掼在榻上,倾身而上去撕扯她的衣裳。
木柜的门似乎在颤动,冯玉莹咬着牙,对着柜子的方向死命地摇头,泪水迸发而出。
皇帝在柜中举目漆黑,什么也瞧不见,那令人恶寒的声音却一声不漏地灌入她的耳中。
她使劲想推开那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仿佛被无形中捆住了手脚,愤怒和恐惧的铡刀悬于颈上,逼人疯魔。
嘴唇被咬烂,鲜血的咸腥味儿在口中蔓延开来,她却浑然不觉。
噩梦是那样的漫长。
☆、回宫
城内因禁军贸然的搜查而鸡飞狗跳混乱一片之时, 城门值夜班的守门卒打着哈欠, 被悄无声息地灭了口。
城门大开, 军备整齐的神策军自城外井然有序地迅速入城, 一场混战在将明未明的京城里拉开帷幕。
天亮时分,长砚手持天子令牌,控制住了城内四处乱窜的朔方军和神策军,少数对赵俨、魏恩朝忠心耿耿者被俘。
“报!指挥使, 宫内未寻见魏大监和魏护军,恐怕趁乱逃了……”亲兵上前禀告。
长砚面色一沉:“集合城内城外所有神策军, 赶紧追。”
“是。”
“查到陛下在何处了吗?”
“不曾……指挥使,这些禁军在咱们进城前便是在寻陛下, 据闻陛下和皇后殿下已失踪了数日,至今未曾被寻到。”
长砚捏了捏眉心:“你先退下罢。”
那亲兵领命退下去了, 不一会儿却又回来了,三两步行至长砚跟前, 有些激动道:“指挥使!冯家三娘说她在当铺里见过皇后殿下,殿下当掉了一只大内造的玉镯……”
长砚倏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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