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愣住了,谁呀这是,口气这么大,让他出诊他就出诊,郑神医还要不要派头和面子了?哦,对了,1万块诊金,这年头这么有诚意不虚伪不做作的客人不多了,急人所急济人所难不正是医生的天性和职责所在吗?
去,得去!
不过这铃声是个什么玩意儿?随后郑道犀利的眼神射向了何小羽,何小羽自知理亏,朝院子里喊了一句:“远志,以后再乱动郑道的手机给他换铃声,打断你的狗腿。”
远志热情洋溢摇头摆尾地进来了。
这狗也傻得没谁了,何小羽翻了翻白眼,估计真是随了杜若了,连好坏话都分不清,智商感人,莫非远志真是一条披着拉布拉多外皮的二哈?
苏木察觉到了郑道脸色细微的变化:“是什么电话?”
郑道摆了摆手:“等下再说电话的事情,应该是和张三落网有一定的逻辑关系。”
那么张三在外面从事非法活动,完全瞒过了思维缜密、熟知法律、逻辑思维极强的胡非,就像是远志在外面胡作非为而他毫不知情一样,根本没有可能——不好意思了张三,他没有司机,只好拿远志当对比了,并非有意骂他是狗。
胡非作为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绝对不会允许张三失控,更不用说张三失控得如此严重而他不但蒙在鼓里,还切割得如此干净,太假了,这年头,只要完美就是假。
在并不完美的世界,任何完美的事物都会有问题。就像一个美女,完美的鼻子和嘴巴,完美的额头和下巴,完美的耳朵和眼睛,肯定是去过了泰国或韩国。
“你是觉得胡非知情?”何小羽见郑道没再提手机铃声的事情,身后不安的搅动手指的双手放了回来,“我也觉得他没说实话,李别也不信他。不过不信也没有办法,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和张三的犯罪行为有任何形式的牵连。”
“犯罪行为是要讲究证据的,而不是推论……”何小羽拉长了声调,目光不安地在郑道手机上跳跃几下。
“等下再和你说手机的事情。”郑道恶狠狠地凶了一句,“这么说,线索到了张三这里,又断了?有没有追查打款的账户?”
“查了。是一个瞎眼的乞丐。他说有人找到他,说要用他的账户打款,会给他1100块,他同意了。他只知道对方的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很标准的普通话,别的就不清楚了。”何小羽扬了扬拳头,“齐神说了,对手是他从未见过的强大、周密、事事先人一步的高手,这个游戏很好玩,他要陪对方玩到底!”
买通一个乞丐也要1100块,郑道摸了摸口袋里面的11张钞票,忽然觉得不香了。
也确实如齐神所说,对手太严密了,严密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甚至连瞎眼乞丐的环节都想到了,摆明就是用无可辩驳的事实告诉每一个人:来呀,来玩呀,看看谁才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我的意思是,每个入局的的玩家,你们都是垃圾青铜!
郑道感觉受到了羞辱和嘲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家伙病得不轻,自恋自大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我得好好给他治治,上上眼药。”
“对,对。”滕哲连忙附和,“没病也得先给他忽悠出来病,然后再治,收他高价。”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破案、抓人是齐神他们的事情,是小羽和李别的职责,我的职业是医生,只管治病救人。”郑道及时收回了发散的思维,接下来的事情由齐神坐镇,相信会有新的突破口,想了想,一指院子,“院子坐吧,今天凉快。”
滕哲和苏木今天过来,肯定有事情要说。
滕哲手脚麻利地在皂角树下支起桌椅,远志兴奋地跑来跑去,想要参与,结果总是碍事,在被所有人嫌弃之后,它又跑到楼上烦何不悟去了。
“最近感觉状态好多了,精力恢复了不少,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郑大夫。”苏木以前并不认可郑道的医术,不管是心理学还是中医,自从上次和郑道聊过之后,她按照郑道的嘱咐注意营养和起居,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不得不让她对郑道有了新的认知。
但要说现在就完全相信郑道就是一个神医,也不可能,她做不到一下子扭转观念。不过出于对中医的天然热爱,她还是对郑道抱有极大的兴趣,希望多和郑道交流一些相关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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