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作!”乐祺指着他的鼻子数落他,“你还真能非他不可?”
没想到凯勒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就是非他不可。”
“你一个联邦的最高参议员,何必这样作践自己!”乐祺简直想撬开自己这个一向聪明的朋友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不是全都是臭烘烘的屎。
“我最后说一次,”乐祺指了指他,冷下声音道,“你不准动他。”
“为什么?”凯勒不解地偏了偏头,“有人威胁你?”
乐祺不说话了。
这件事情他没打算让凯勒知道。
“谁?”
“你别问了,”乐祺撇过脸去,他一向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以后你动不动他我管不着,但如果你这段时间碰了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凯勒推开门,将将对上殷离茫然的眼神。
他右手保持着一个抬起的姿势,正在缓缓地抚摸自己的腺体。
没有了。
殷离有些恍惚地想着。
池轩前晚留下的齿印已经不见了。
身上那股随时萦绕、可以带给他安全感的威士忌信息素也消失了。
乐祺说,凯勒给他做了清除标记的手术。
那他和池轩的一切算什么?
他们把他当什么?
殷离突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痛得他不得不弯下腰去。
“怎么了?”凯勒大步迈过来扶住他,紧张道,“哪里不舒服?”
殷离挥开他的手,厌恶道:“滚!”
他的眼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恨意,看得凯勒心头一跳。
“你们......太恶心了,简直是......禽兽不如......”
殷离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却猝不及防地砸下两行泪来,他伸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摇摇晃晃地迈出睡眠舱,脚步踉跄地往门口跑去。
他哭起来居然是这个样子。
凯勒沉吟。
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殷离徒劳地握着门把手上下扭动着,然而高大的门却纹丝不动。
“你要去哪儿?”凯勒站在他身后,冷冷问道。
“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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