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心疼坏了
饶是如此,也将岑远心疼坏了,那眼神恨不得自己代程随受了这份罪。
又在程随看过来的时候,敛了所有的情绪,那抱起程随时候小心翼翼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收敛。
程随圈住岑远的脖子,笑道:“老不死的你可真矫情。”
岑远不说话,像是打定主意了要给程随一个教训。
程随时而猫一样蹭蹭岑远的脸,又时而在岑远的脖颈边拱来拱去,给岑远拱的烦了,就腾出一只手拍一下程随的屁股,示意程随老实点。
程随偏偏就不老实,蹭着岑远的下巴道:“老不死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嫩呢?”
岑远的脸绷的倒是挺紧,道:“却是老了。”
程随连忙安慰他,“不老不老,我们老不死的,可年轻着呢。”
岑远垂下眼睑瞅了程随一眼,道:“你若是能将那老不死的去掉,还能增加点可信度。”
程随转了转眼珠子,又道:“瞧你这话说的,就算不去,我也不嫌你老,我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岑远冷不丁问他:“不生气了?”
程随将头埋在岑远怀里,闷声道:“不生气了,你随爷是那么矫情的人吗?”
岑远道:“你若不矫情,天下就没有矫情地人了。”
程随便生气了,“有你这样说话的人吗?”
岑远心里正吃着味,也道:“有你在外人跟前脱衣服的吗?”
程随瞬间感觉有些理亏,岑远就更生气了,恨不得将程随从怀里给扔下去,却又舍不得,只能生着闷气恼自己。
好半天,程随才道:“我就让他瞅瞅我的肚子,又不是闺房小姐,俩大老爷们有啥好忌讳的。”
程随这么坦坦荡荡地,岑远还真不好说什么,程随得了便宜,又道:“瞅你那小心眼儿的样儿,把你随爷想成什么人了?”
岑远沉吟一下,道:“罢了,以后乖些。”
程随当然听话,这一乖,就乖到了佛道论经的时候。
岑远的面色却有些不好,还没入冬,就下了一场大雪,程随缩在被窝里面不愿意出去。
“你说圣贤庄这什么毛病,还有几天才入冬呢,就跟深寒料峭似的,可冷死你随爷了。”程随抱怨着,还抽空打了一个喷嚏。
岑远将程随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捂着,给他解释道:“圣贤庄比别的地方早入冬,山下的腊梅等不及要开,就早早将大雪召来,若你喜欢,也是一大盛景。”
程随又将脚也放进了岑远的怀里,感觉不够暖和,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到岑远怀里。
程随没有金丹,冬日变比一般人更加畏寒一些,岑远拿大氅将程随包住,都能感觉地到大氅里面包着的人冻得直哆嗦。
“老不死的,我,我想喝酒。”
岑远一下子就明白了,敢情是在这等着他呢,便不动声色地等着程随找借口。
程随不负众望,道:“酒可比大氅暖身子,说不定让你随爷喝上一坛酒,你随爷一下子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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