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王嘉文告诉你他一直被困在2005年10月28日，循环开始时，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去拯救向清然？”但沉难以置信地看着唐睦，“你确定王嘉文没有对你撒谎吗？”
唐睦摇头：“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如他所言，那就与但警官你调查的真相相反。”
但思和沈搴舟齐齐盯着但沉，只听她说：“2005年向清然曾向学校和警方举报王嘉文性侵自己，地点就是在丘比特酒吧。那件事情闹得全校皆知，最后的结果是……”
“向清然的父母把家中所有资金都拿去请律师，起诉王嘉文，谁知道王臣弘出面说王嘉文不会性侵向清然。随后，警方调查确认是谣言。王家向学校施压，校方以向清然传播谣言扰乱学校安定为由，将她开除。”
但思愤怒道：“这王家父子忒不是东西，还有这学校，竟然开除向清然，让王嘉文继续留在学校，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但沉看了一眼但思，继续说：“向清然认为学校和警方都在包庇罪人，自己却被全校辱骂是不良少女，肮脏无耻。她忍受不了这种打击，从二楼一跃而下，跳楼自杀。”
“本以为这样可以了结自己的生命，谁知道她只是断了一条腿。向清然的父亲却因备受打击，心脏病突发死亡……”
听完但沉的讲述，唐睦哑然。王家父子对向清然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像是王嘉文说的那样。
沈搴舟问唐睦：“你是不是在梦里被王嘉文给骗了，他会去拯救向清然？他可别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循环里害死向清然吧。”
唐睦哑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思却说：“刚才唐睦说过，王嘉文进行白楼实验后，他脑子里的记忆都会被删干净，七情六欲差不多也没了，就像是一个冰冷的学习机器。学习机器会去性侵人吗？”
“呵，这就很难说了。”沈搴舟冷哼一声，“保不齐那小子是装的，故意骗我们的纯情小唐。”
“可是有一个地方没弄清楚。”但沉说，“王嘉文是死于梦境之中，这表示他买梦了，与梦馆主人接触的人都会死。唐睦在这一次的梦境里，并没有看见王嘉文和梦馆主人有所接触。”
经过但沉的提醒，唐睦突然想起，在整个梦境里他都没有看见王嘉文与梦馆主人接触。
“我总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唐睦说，“向清然当年跳楼没死，我们是不是应该可以找她仔细了解一下当年事情内幕？”
但沉说：“我已让陆檀查到向清然现在的地址，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不能说的真相11
下午两点，唐睦一行三人前往红溪勾十二号楼，这里就是向清然目前居住的地方。
这栋破败的居民楼里没有电梯，楼道十分昏暗，沈搴舟爬上四楼忍不住嘟囔道：“这地方也太破败了，简直是危楼，还能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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