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文刚才一直在打瞌睡，根本没有注意老师到底问了什么，他挤出一个笑容，站起身，老老实实地认错：“对不起老师，我中午吃了感冒药，有些犯困……没能听清你说的问题，由于几天没有来上课，没跟上进度，老师能够让学习委员回答一下这道题吗？我很感兴趣。”
生物学老师本来就十分宠王嘉文，他觉得这个学生温和有礼，立刻示意让王嘉文坐下，点名向清然回答。
向清然有些茫然无措地站起身，望着生物学老师。
王嘉文坏笑着看着向清然的背影，他当然知道生物学是向清然是所有科目里最差的。
“老师……我，我不知道。”向清然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老师。
生物学老师本就不喜欢向清然，火力十足地说：“我看你刚才肯定又走神了，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我……”向清然无力辩解，只好弯腰坐下。
下课铃声响了，生物学老师收拾好讲台上的书本，冷冷一瞥向清然，“跟我走。”
向清然起身前，看了一眼王嘉文的方向，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
王嘉文正悠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丝毫不在意向清然灼热的目光。
江川转过身对着王嘉文竖起大拇指：“老大厉害，这一招我服。”
“只不过，我总觉得你这么在意她，天天跟她作对，是不是喜欢她啊？”江川抓住王嘉文的手问。
“喜欢？”王嘉文抿唇一笑，“喜欢捉弄她吧，为无聊的人生增添乐趣。”
“也是。”江川说，“喜欢你的人也多，向清然也就是我们班的班花而已，离开这个班级，外面的人比她漂亮多。上次给你写情书的那个女生，她就长得很不错，老大可以考虑。”
“没兴趣。”王嘉文直截了当地说。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
王嘉文在楼下花坛打扫卫生，拿着扫把跟玩似得逗着水池里的小鱼。
“王嘉文，你什么意思？”向清然冷声质问。
王嘉文用扫把头，戳了一下水中的鱼，笑眯眯地转过头：“向同学，那道题会做了吗？”
“你就是故意的吧！”向清然说，“你明明知道我生物学不好，故意让老师点我名。”
王嘉文在水池边上的台阶站起来，足足比向清然高一个头，他俯视着向清然，就像是俯视着水里的鱼那么简单。
“对啊。”王嘉文微笑，“我看你生物学不好，想培养你。不像你这么自私啊，都不肯帮同学一把。”
向清然说：“你要是真的想好好学习，你上课就不该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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