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其中一页，分析道：“如你所见，这些人都是燕子楼的住户，这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唐睦点点头，认真看着但沉。
“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但沉说，“据调查发现，这五个人都曾失踪过一段时间。”
“失踪？”唐睦诧异地看着但沉手上拿着的那张纸，被红笔标注的地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1993年9月2日，收水电费的管理员敲门询问，这五个人均不在家中，一直到四天后，管理员再次上门才看见这五个人。
“五个人同时不在家，四天后一起返回家中，这……”沈搴舟惊愕道，“问题很大啊。”
唐睦问：“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去哪里了吗？”
“据古安国的妻子透露，古安国是去找人借钱，说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让他的饭店起死回生。”但沉说，“另一个死者曾芸是个小演员，她的行踪本来就极为神秘，自然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谢柏呢？”沈搴舟问。
“谢柏是个孤儿，更加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但沉看了一眼唐睦，才继续说，“唐氏夫妇是出差去了。”
“出差？”沈搴舟转头看着唐睦，“你生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九月初？”
唐睦点头，“9月3日。”
“你今年24岁，1993年的9月3日正是你出生的日子。你妈妈竟然在9月2日和你爸爸一起出差。”沈搴舟嘀咕道，“哪有孕妇即将临盆还大着肚子出差？她难道不应该在家里静养？”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事儿不像是出差那么简单。”
唐睦沉默了，就连沈搴舟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能感觉出不对劲，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燕子楼里五个人在1993年9月2日同时消失四天，又在2005年同时死于梦境之中。
他们在这消失的四天里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这应该就是破解梦境死亡的关键。
但沉说：“其他几个人我们没法调查，当时只有古安国妻子柳芳芳向我们透露的信息最多。她说，古安国回来后，确实拿到了不少钱，拿着这笔钱他们的饭店生意越做越大，古安国的脾气却变得十分古怪。从前的他虽然穷，对人却十分大方，从来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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