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要因为她的事情来麻烦我?”谢珈听见但沉找到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杨永簪之死,手不由地捏紧茶杯。
但沉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资料,直言:“我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这几年你还是在给她打钱,是吗?”
谢珈听见这里,无力地点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待她不薄啊,可是她却害死了我女儿。”
“什么?”唐睦震惊地看着谢珈。
“她有病,我真的不知道她有病。”谢珈难过地用手抓着头发,“杨永簪的脑子有病,她疑心太重了,十二年前她怀孕我为她找了一个保姆。之后,她就一直不太正常……”
听见这里,沈搴舟看了一眼唐睦,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唐睦说过那场匪夷所思的梦。此刻,再听谢珈讲述,觉得浑身发冷。
“谢先生,能仔细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吗?”唐睦忍不住开口问,“那个保姆,是怎么回事?”
谢珈听见保姆这两个字,脸色微变,忽而大笑:“这都是孽,是孽,必须偿还。”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谢珈向他们讲述了杨永簪怀孕之后性情大变。
“她总觉得我跟汪妹有什么事情,不停地用汪妹试探我。我记得有一天,汪妹还跟我说,她才是真正的杨永簪,还哭着对我说为什么不信任她……”谢珈说,“我怎么可能信,我那个时候只觉得这俩女人都串通好了,想要看我的笑话,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灵魂互换的事情,我当然不会信任汪妹说的话。”
“灵魂互换?”但沉听见这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唐睦。
唐睦的脸色没有变化,依然在做一个忠实的听众,目不转睛地看着谢珈。
“那之后呢,你辞退了汪妹吗?”唐睦突然提问。
谢珈狐疑地看了一眼唐睦,过了很久才点了下头,“为了让小簪安心,我辞退了她。”
完全和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吻合,唐睦继续追问:“在那之后,汪妹回过你家吗?”
谢珈没敢说话。
“回去过吧,谢先生。”但沉提醒道,“在十二年前,那个离开过你家的保姆,又突然返回,然后杨永簪开车不顾一切朝着她撞过去。”
谢珈显然十分不愿意回忆起这个场景,他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杨永簪,她像是发疯了一样,开车撞向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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