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狱卒回过神来,已经是不自主地磕了好几个响头了。
“奴才该死……该死……”
那狱卒连忙揪起另外一个人衣领:“你傻了么?如今他压根就不是什么摄政王,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囚犯而已,你跪他作甚?”
“你不是也跪了?”
“我……”那狱卒咬牙切齿, 抖抖索索地直起身来,眼睛一对上凌渡的冰冷目光,刚才一肚子的雄韬伟略全都是泡汤了一样,“废话什么,罪犯凌渡,不服管教!口出狂言,还辱骂当今圣上,你听见了吧?”
牢狱里关押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半夜被这阵响动给惊醒,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这牢狱里经常会有失足落马的显贵,被剥除亮丽的外壳,只不过是败絮其中,几天之后那种看似运筹帷幄的气态全都是消失一空,而凌渡,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十几岁就已成名,几乎是整个京城底下所有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希望婚嫁的对象。只不过到了现在,连他都被动摇了根基,不少人都说,幸好当年没嫁给凌渡。
幸好呐。
不过人家瞧过你一眼么?
有传言说,只要和凌渡对视一眼,就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他平时不怎么露面,生得俊俏自然是其次,只是他一经过哪里,哪里就会堵得车水马龙。
只不过他接近而立,却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一门亲事,哪怕是先皇曾经御赐的美人,都被他随意安置在最偏僻的院落,所以更多的人流传他其实也是个宦官,说不定这么受宠,还是先皇暖床的工具。
而凌渡现在就这么给关押在牢里,褪去光鲜的衣服,除了那张脸,却也没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而他周身的清冷气势,更是让人无法把他和脔宠联系到一起去。
“凌渡,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是谁报仇来了!”
秦明搜寻了一阵记忆之后,对眼前人的印象真的是丝毫也无。
他冷冷地看这狱卒:“如果你公报私仇的话,虽然我现在是这种下场,但是以我的手段,让你尸骨无存,还是绰绰有余。”
狱卒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一冷,看了看身后却是什么也没有:“你就胡说八道吧!就凭你?你要知道,你可不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摄政王了,以后哪怕是我让你喝爷爷我撒的尿,你都要乖乖地给我喝了!”
听得他说这话,外面更是一片的窃窃私语起来,毕竟这么多人看着,狱卒自然是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活像只挺起胸脯的大公鸡,心虚地给自己壮壮胆。
“旧皇历二十三年的武试中,你一脚踢断了我那么多根肋骨,如今我只要一到阴雨天,心口就会隐隐作痛,既然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不让你也断几根肋骨,我心里也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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