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务正业
路易感觉自己的眼皮特别沉重，就像被缝上了一眼，好难睁开，他耳边一会儿是尤里斯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唐璐和张明瑜在他耳边叨叨。
电子显示器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路易动了动手指，疼得他生理眼泪都出来了，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消毒水的味道闯入鼻腔，让他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可是他没有力气，还没坚持多久就睡了过去。
他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没死。
晨光熹微，洒落校园小道上，少年戴着耳机，踏着晨风走向教室，当然，如果他没有听到某个特别激动的声音的话，他会继续欣赏耳机里面的数据分析。
“哥哥！早啊早啊！”
那声音的主人活像许久没有说话一样，一嗓子出来完全没有控制音量。
——嗯。
宋辞淡淡地回应道。
他有两三天没有感觉到路易的存在了，还以为他真的走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哥哥要先听哪个呀？”
——爱说说。
嘤，怎么不按套路来。
“好消息就是，我没有死，我昨天晚上回去了！”
——昨天？
“是的呀，难道不是昨天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路易又开心起来，兴冲冲地道：“如果不是昨天的话，那我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待了起码……好多好多个小时！”
宋辞看了看手机屏幕，道：“五十三个小时四十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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