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双手抱胸，闭着眼，答：“干嘛。”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如今深秋（23）
23
“你说。”
卓玉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转过身看着卓宇。
卓宇催促道：“你说啊。”
“那个……就是，那个……”卓玉只能挠脑袋了。
“有话就快说。”卓宇睁开了眼，也侧过身看着卓玉。这下把卓玉吓到了，他慌忙扯过一个枕头挡住卓宇的视线。
“你不说我可就睡了。”
“别。”卓玉小心翼翼地拿开了枕头，偷偷看着卓宇的眼神，“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卓玉鼓足了勇气，终于问出了口：“我就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和詹姆斯的事……”
卓玉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卓宇的回答。他抬头一看，卓宇火辣辣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你说呢？”卓宇轻轻开了口。
“我怎么知道……”
卓宇突然靠近了，坦然地面对着卓玉，一下抓住他的手，说：“我这么明显你会不知道？”
卓玉的手心里全是汗，卓宇的手心里也全是汗。两只湿哒哒的手拉在一起，都快滴水了。
“我不知道。”卓玉瘪着嘴，说得有些委屈。
卓宇凑了上来，鼻子碰到了卓玉的鼻子，脑袋一转就亲到了卓玉的嘴。卓宇细细地吮吸着，卓玉也没有抗拒。外面下着雨，空气凉爽，但两人身上都发着汗。两对唇很温柔地探索着彼此，然后融为一体。等卓宇的唇离开的时候，卓玉觉得自己已经热得来快要蒸发了。
“你现在知道了吗？”卓宇问。
卓玉羞得不敢看人，只能轻轻答了一个“嗯”字。
“你不准再和詹姆斯见面了。”卓宇冷冰冰地说。
卓玉愣住了：“为，为什么？”
“我不准。”卓宇说完抬手摸了摸卓玉的头，顺了顺他的头发，“你能听话吗？”
“卓宇。”卓玉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很认真地说，“我可以不见詹姆斯，但我想听你说清楚。”
“说什么？”
“我们。”卓玉直视着卓宇的眼睛，“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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