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那些事,我跟刚毕业来教我们英语的女老师搞了个师生恋,被发现了。”卓宇说着,语气中透着淡淡地忧伤,“我真的很喜欢她啊……”
卓玉一脸震惊地望着他,张着嘴,嘴里还含着一口饭,马上就把饭喷出来了,全喷到了肉片汤里,开始咳了起来。
“干嘛!这是干嘛啊!想独吞肉片汤也用不着这样啊!”卓宇气愤地说。
卓玉咳得脸都红了,小声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卓宇看他这囧样,哈哈大笑了了起来:“这你都信,哈哈哈哈……”
卓玉发现自己被骗了,有些气愤,小脸蛋红成了猴子屁股。
卓宇也笑得满脸通红,说:“其实只是因为打架啦,你猜我打的是谁?”
“你别跟我说你敢打老师。”
“其实只是校长而已啦。”他说得一本正经。
卓玉这次没有受骗:“骗你妹啊。”
“你还真就是我妹,听名字别人就都觉得我们是龙凤胎了。”
“……”
曾经初夏(14)
14
离中考还有不到三个星期,离他离开这里也只剩不到三个星期。
在那个闷热的星期五下午,白露红着脸塞给卓玉一封信就闪电般地跑开了,只留下巷子里隐隐的黄桷兰的清香。
那串黄桷兰是卓玉清晨送白露和卓宇的礼物,白露把它戴在左手上,卓宇把它戴在脖子上。初夏的黄桷兰香得太过悲伤。
“爸,我上学了。”卓玉朝爸爸笑着。
“路上小心。”爸爸在卓玉的校服第二颗纽扣上挂了两朵黄桷兰,“戴上这个。”
爸爸很喜欢黄桷兰,在漫长的夏天,这乳白露的小兰花会陪伴着他们,吐露出沁人的清香。
“这个有点闷啊。”卓宇说,“这花少的时候还行,多了就香得闷人了。”
卓宇妈妈的车上也挂了一串小白兰,她说:“我还就喜欢这味道,你有本事就别上车啊。”
卓玉在后座笑笑,没有说话。
自从他腿伤那次后就一直和白露一起搭卓宇的便车,但是今天,气氛有些尴尬了,大概是因为昨天白露塞给他的信。白露坐在他左边,一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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