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经过浅薄,你不会明白这个世界究竟能多浅薄。
我来了冥界,偷偷打量周遭的一切,发现和平日里无异,孟婆还在那个桥前一勺一勺的舀着那汤。
我到了她跟前她一脸漠然:“你是谁?”
我还以为她会激动的来抱我一下,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冷不丁说了一句这个。
“你走吧。”她咽了口气,眼里有泪。
她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我不在为难的杵在原地,立马走开。
黑白无常这时跳的还是如俩大兔子似的,我飞奔到那里,小心的唤他们。
转过脸的那一刻我石化了:“你们是谁啊?”
“黑白无常啊。”
我:……
我沉了口气笑了笑:“你们是黑白无双吧,无常我见过不长你们这样啊。”
“七爷和八爷,在哪里啊?”
白无常语气生冷道:“你这一身狐狸味,擅闯这里,小心我们冥王治你的罪,姑娘陪我们走一遭吧。”
白无常拿着枷锁和我说:“我名为谢必安,都称我一声七爷。”
黑无常也说他手里的是脚镣:“我名为范无救,都唤我一声八爷。”
他俩齐声道:“你是谁?”
我说:“我叫彼岸,不才,没有名号。”
我看着孟婆的样子瞬间明白,之前的无常应该是魂飞魄散了。
这冥界大换水了。
能留下来的要么屈服,要么送命。
陆判,你还好吗?
“我来找陆判的,带我去见他。”
他们皱了皱眉:“原来是陆判官的朋友,那来吧。”
我欣慰,跟着他们前行。
这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我看着他们俩飘很快,于是也脚踩云朵跟在他们身后,但是在我面前的是滚烫的大锅,里边很多的鬼魂惨叫连连。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所以这是地狱吗?
我问:“来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因为你得下地狱了。”
我愣了“啊?不是吧。”
然后我就被一股法力生生铐着,我挣脱不开。我想要使劲儿召唤我的金刚杵,可是我的手被拷上了,我动弹不得。
我眼睛珠子都快弹出来了,可我就是使不上劲儿。
我踏着云,集中所有注意力开始跑。
我突然想到了陆判他教我的:“跑,就努力的跑就行。”
我跑的飞快,眼看已经甩了他们。这时撞到一个人。我抬头那红色身影竟然是钟馗。他说:“跟我来,躲一躲。”
我随他走,心中复杂。
他突然开口道了句:“阿荼,你以后不要去冥界了。”
我问:“陆判好不好?”
他愣住然后说:“挺好的。”
我绝不会再去那里。
这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和他躲在谷底。
这谷里没有光亮但是下边很开阔,碎石比较多。我心中忧愁:“这里能行吗?”
“可以。”
我叹了口气。
“这里是空虚旷骨,我发现这里好久了,这里一只苍蝇都没有,放心吧。”
我点头:“那就行,现在是冬天,哪里都没有苍蝇。”
他笑了,我看的到他的牙。
我笑不出来。
他问我:“我们会是朋友吗?”
我刚要回答,这时我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扭头看到那身白衣凄惨的大叫连连,身子一下子倒了。
平复了心情,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脏还在狂跳,真的很可怕。
“我的手铐在你手上,你跑到哪里我都找的到。”我一看那白衣旁的像‘影子’一般的人正开口呢。
这时又落下一个女子,她的身后有很多鬼差给她打着灯笼,我一看是那幻儿。
这里一下子亮了,至少彼此可以看到对方的脸。
我看着她轻抬起下巴:“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她。”我看着钟馗他开口。
我想,我们不会是朋友。
“狐族的妖死在冥界不好交代吧。”钟馗开口。
幻儿蹦跶到他面前温婉一笑:“的确如此,我就是觉得小惩大诫,毕竟九尾可是好多条命呢。”
“咱们走吧。”钟馗开口,幻儿点头。
我的手铐一下子开了,我的双手重获新生的那刻真的好轻松啊。
我突然失神,这个世间原来还有一心想要我死的人。
他们都走了,我自个儿坐在空谷里想了很久很久。
杂糅的情绪烂漫,只因为我不幸福。我不幸福的根源在于毫无头绪的路。
就像这一片的景,我看不真切啊
枯坐到天亮,我看着天边的鱼肚白显现的全过程,不得不说,一夜不睡的确使人精神不振,好在这天够凉,我的脑子会清楚一些。
这时天突然飘雪了,我看着那些冰晶落在了我的脸上,不一会儿就消散了。
突然兴奋,雪渐渐大了。
我看清了,这里是一片荒野,我施法变出一个屋子,去屋里取暖。
小小的够我站脚的屋子,还有一个窗户,可以从中观赏雪景。
冬天寒冷的风夹杂着雪吹进来了这屋子,立马又化掉了。我关上了窗锁紧了门躺在这床上沉沉睡去,有一处炭还暖暖的燃着。
我盖着厚重的毛毯。
这时的陆判正为冥界的事情痛苦,那幻儿倒是没和他交恶,可是关系也很紧张,他心中就是不怎么如意。
幻儿说:“陆判,你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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