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整座楼阁落针可闻。
林风清自己没啥感觉,就是觉得有些困了。
唔,该不会是酒劲上来了吧。
林风清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恰巧看见了捏着扫帚看着魂不守舍的小孩,朝他挥了挥手,那少年回过神来,看见林风清正朝他挥手,赶紧小跑着过来。
“可否安排一间房?我有些乏了。”
林风清说着又揉了揉眼睛,眼尾红了一片,泛着水光,少年觉得看着有些怪怪的。
少年年纪还小,不知道有个词叫“撩人”,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看着真好看。
“自是可以,客官这边走。”小孩咧嘴,笑着指了条路。
那些一直盯着高栏这边的人见弹琴的人退了,便立马派人去打听弹琴的人是谁,满脑子都是松明琴音和那一抹白影。
“麻烦将房号告诉与我一同来的那个人,多谢啦。”
小孩将林风清引至客房,捏着他的扫帚打算离开,林风清懒洋洋地倚在门边,长发如瀑垂下,轻轻笑了下。
小孩红着脸答应了。
关了房门,林风清再也坚持不住,才走几步,已稳不住身形,直接倒床上,动也不动。
看来不是困了,是昏了。
“客官,这边,就是这儿。”
虽说林风清只是让少年告诉岑时房号,但是少年还是尽心尽职给岑时带路。
人带到了,少年便离开了。
岑时敲了敲门,隔了一会儿,仍未有人开门。
岑时蹙眉,用神识扫过,脸色一变,冲破木门便闯了进去。
房间窗户大开,微风吹动白纱轻轻摆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天色忽而阴沉下来,乌云翻涌着,遮住了仅存的微弱的光。
灵州春月坊
林风清醒来时已是傍晚,他坐起来,撇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找出件外袍来慢吞吞披身上,丝毫不见慌乱。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林风清斜了男人一眼,觉得自己眼睛有些痛。
这人全身上下金光闪闪,珠宝玉石像是不要钱,统统往身上堆,可以去当个小太阳了。
“我就喜欢这样,怎的,假死一回脾气见长啊,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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