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爸从那个位置上下来,我本以为您这忠职二三十年,总该上去了,没成想只是给您打发去另一个岗,人家要么上要么下,您这儿左右平移的,也不是滋味儿吧?”
“嘿你!”
“哟,您有贵宾我们就不打搅了,吃好喝好啊各位。”
说完便带着蒋春云和孟以冬走了,回到家,萧全钧径直回了房间,卧室门紧锁,蒋春云也叫不开。
后来她便不叫了,找了被褥被套,去客房收拾起床铺,孟以冬跟过去,在她对面帮她扯住了被角。
好久,蒋春云才说,“你爸爸要面子,人说两句他就受不了,习惯了就好。”
“习惯……”已经对这样的状况养成习惯了吗,孟以冬不敢抬眼,他知道蒋春云也被戳的难受。
“妈,”孟以冬说,“那个视频,是假的。”
“我知道。”蒋春云接的很快,她说,“我们找了人做技术鉴定,说是人为p出来的,只是用了你们俩的头。”
“那跟单位解释清,”
“冬冬啊,”蒋春云直起身子,看着他说,“无论视频是真是假,你爸爸整个单位都看见了,他不是在什么私营企业工作知道吗,在他那个职位,舆论就是一把刀,能切掉他这么些年所有的尽忠职守,”说罢,叹了口气,又弯下腰拿过枕套,一边套枕头一边说,“爸妈能怎么办呢,没有办法的。”
不要孟以冬了吗,她没有,她当时只是想把两个人分开。
不认萧升了吗,她也没有,打他骂他罚他跪,归根结底,是意外,是悔恨,是替萧全钧心有不甘。
那天孟以冬睡在客房,萧全钧到了晚饭也没有出来,半夜里,萧升过来了,钻进他被子里,吻落在他头顶,什么也没问。
作者有话说:
73 我不想走
萧升给两老换的新房子在市中心,这是孟以冬第一次进新家,老家具未见踪影,空气中有皮革被保养过的味道,奇怪的是,孟以冬那天睡了个好觉,萧升怀里温温热,被子上有洗衣液残存的清香,这样一觉醒来,快九点了。
萧升不在,孟以冬下床趿着拖鞋走了两步,听见外头传来狠狠的鞭挞声,他来不及多想,扒开门冲出去,看见爸爸怒火冲天的背影,还有跪在墙角的萧升。
“爸……”孟以冬叫他时,脚步和他的动作一起停下了。
萧全钧冷哼了一声,头也没回,扔了皮带回了房间。
萧升跪着,背却是笔直的,他看过来时嘴角挂起了笑,“醒啦,厨房有吃的,去吃点儿。”
孟以冬没觉得饿,耷拉着眉眼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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