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本少雨。
尤其是西北某些地方,冬季能有一场雨,或许是一整个冬,能有一次的机会。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
“呼——”
哈了一口气。
眼前就是阵阵雾气。
“好冷。”
“要不要出去?我带你去看看冰茶花。”
“冰茶花?”
“指不定还有冰盘。”
“什么是冰盘?”
富泰朝她挥手:“你来自己看。”
翌日。
又是热汤和饼子,一点点掰碎,泡软了,一口口吃紧肚子里,把胃撑得鼓囊囊的。
这种玩意儿还是有好处——贼拉拉的抗饿!
他俩跟在队伍后方。
徒步。
“怎么没个骡子?”
“楚湘一带,近来有山匪,不敢用骡子驴。没有的还好,毕竟有那么多货,匪徒要是抢了,还不一定弄得走,要是有牲口,那不正好顺了他们的意?”
“你们可是也去敦煌?等到了梁州,那就能用上骡子了。”
“信。”
“那就好,那你看住他。”
躺着的冷封却投来怨念的目光。
这话不该问他?
不。
该问他的主子。
出去找了衙役,半个小时不到,她要的东西都来了。
干净的盆子。
干净的热水。
剪刀。
小刀。
布巾。
烛台和火折子。
以及……
“我的包?”
“啊?那个……”
“值钱的都拿去,瓶瓶罐罐,给我可以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衙役摸摸后脑勺,一溜烟儿去了。
她的双肩包中有让董杏林准备好的,尤其是治外伤的药,主要是用于消炎镇痛等等。
“针线,快去取针线!”
衙役出去了。
她开始给冷封清理伤口。
“你咬着吧。”
把布巾递过去。
谈话还在继续。
何婶子续道:“……白家娘子,生得标志,貌美如花,白家就她那么一个独女,只可惜,她家那上门女婿,没得这么好的福气,成亲没过半年,就……你别嫌晦气,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他们家想要找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不用你去做上门女婿,等她嫁过来,能带来不少的嫁妆。”
“怎么就不要上门女婿了?”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娃儿,我就跟你说实话了。”何婶子将陈志诚拉倒一旁角落里去,看了看四周续道:“白家娘子的的确确是个标志美人儿,只可惜命中克夫,不过道长已经给她算过了,克过两个就没事儿,白家爹娘也是发愁,索性让闺女嫁出去,能保得一条小命。”
“何婶子,我……”
陈志诚的话被打断。
“你听我说,大陈,你命强,哪怕她命再硬,那也是硬不过你的,就算她不幸……那么多嫁妆,也够你用了。”
“小娘子的嫁妆,我没惦记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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