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安来回踱着步子,在电话里反复强调:“牛津又不在伦敦,明明有一个小时的火车车程。”
“这么较真啊?那你说我是不是来陪小女朋友的?”
黎莫忍着笑逗她,曲安安还在强词夺理,实在说不过就把锅全部推到这些媒体身上,“他们就爱捕风捉影。”
“别人也要吃饭,总得让他们有点东西写吧?这样想,会不会舒服一点。”
“好吧,说明你还挺有热度的。”
黎莫抚额,“好像过于频繁上热搜也不太好。”
“所以你就来避世了嘛。”
“刻意营造避世人设也不好。”
“好好好,你就是来陪我的。”
“嗯,这个是主要目的。”
“臭不要脸。”
“谢谢夸奖。”
其实一开始也不知道会与对方往越来越无下限的聊天模式上发展,但恋爱本身就无法在开始时预见未来的走向,无论是趋于平凡生活的本真,还是大起大落的偶像剧模式,最终的构成体都是双方,你与我,才是挖掘恋爱意义的拓荒者。
而这个过程,就好像是创作一样。
比如说,“雪花在水面上落得分明,颗粒白而偏米黄。”——你读到的是诗人留下来的作品,若没有文字记录当时情景,你是很难想象一个诗人在何等的环境包裹之下,才写成的诗篇。
充满想象,也充满期待,而这个过程,就是曲安安未来几年想要探索的方向。
她知道,黎莫同她在某个精神层面是互通的,不同的只是渠道。
她是通过戏剧,他是通过表演。
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在创作。
生动而赤裸的创作。
周三的戏剧理论分析课是曲安安最喜欢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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