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潮,你到底想怎样,现在是来上我了是吧?”宴向北伸出手指戳着曾海潮的胸口,男人的胸膛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弹性。
曾海潮如实的点头,气的宴向北够呛。
“我想小北和我在一起。”
“凭什么?”
“凭小北对我还有感情,凭晚晚和默默,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想让小北知晓关于我的所有事情。”
宴向北勾唇一笑,一巴掌甩掉了曾海潮递过来的手,“我们之间有孩子又如何?难不成就因为孩子,我就需要和你绑在一起,曾海潮,你未免想的太好了。”
宴向北猛地撩开肚子,那抹痕迹异常狰狞。
“小北。”曾海潮猛地怔在当场,缓缓朝着宴向北走去,手缓缓落在他的腹部,磕在肩膀时有温热的痕迹遗落。
“对不起,小北,让你受苦了。”
宴向北以为这次和曾海潮算是谈判成功了,曾海潮也确实是消失了,但是没过几天,曾海潮就将默默带来了。
晚晚看见默默的时候,对于眼前这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很是惊喜,似乎是双胞胎之间的默契,两个孩子玩的特别融洽。
宴向北在看见默默的时候,眼眶瞬间就红了,四年前他看见他的时候还是那么小小的一团,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但是相比起晚晚,真的很弱小。
在听到默默喊他爸爸的时候,宴向北哪里还忍得住,抱着默默抽噎的厉害。
不得不说,曾海潮这步棋下的可真卑鄙,也因为默默的缘故,曾海潮确实是在一点一点打入内部。
因为晚晚和默默的缘故,曾海潮与宴向北趋于和平状态,双方互不干涉,有时候两人一起带着晚晚和默默出去玩,一家四口的模样格外和谐。
曾海潮和宴向北真正的转机是在曾家,元旦的时候,曾海潮带着宴向北和两个孩子回了曾家,那是宴向北第一次见到曾海棠,抱着个布娃娃,嘴里喊着阿炎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却是颓废无力的,手腕的位置戴着红绳,隐约间能看见上面狰狞的痕迹。
“四年前,是海棠发病最严重的时候,趁着佣人不注意,割腕了,那时候海棠的意识可能还有一点清醒,不像是这样。”
宴向北看着不远处的曾海棠,在佣人的安抚下平静的坐下。
曾海潮跟宴向北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曾海棠,关于苏稽,关于他,曾海潮说的很平静,像是在说与他无关的事情,但是在对上那双麻木的眸子时,宴向北才知道曾海潮承受了多少。
那时候,在曾海棠和他之间,他选择了曾海棠,当时曾海葵在出差,事出突然,他没有选择,如果海棠因为他死去,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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