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潮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他这个选择,差点让他失去了宴向北。
宴向北是剖腹产,龙凤胎,被推入病房的时候孩子就躺在他旁边的摇篮里,哭的很大声,嗷嗷待哺。
沈阑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看着宴向北,“曾海潮做了什么,你应该也明白,他不爱你,他说爱你只是因为你的特殊体质,现在目的达到,你也应该走了。”
“龙凤胎,女孩他不要,他要的是男孩,这是代孕的钱,卡里有两百万,应该够了。”
“以后不要再打扰曾海潮的生活,你高攀不起。”
宴向北双目血红,“这是曾海潮的意思。”
沈阑面无表情,“你觉得呢,硬要我说的明明白白,将你的自尊心彻底打碎,你才肯相信不成?”
“你是曾海潮的朋友对吧,帮我一个忙,你喜欢曾海潮,不是吗?我的存在应该然你有了危机感,如果不想我死缠烂打,帮我。”
等曾海潮处理好一切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时,却只得到人去楼空的结果,孩子哭泣的声音历历在目,那么小的孩子,就躺在床上,哇哇的哭着,声音都哑了。
沈阑站在曾海潮旁边,淡淡道,“他走了,孩子他也不要。”
曾海潮狠狠一拳砸在沈阑嘴角,“为什么不拦住他,他才刚刚生产完,那么虚弱的身体,他怎么受得住。”
那一刻,红了眼眶的曾海潮让沈阑嫉妒成狂,凭什么,不过在短短的半年之内,你对他的感情就深刻到如此地步,为什么看不到死守在你身边的我,整整十年,你身边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只有我,你连触碰的机会都不给我。
那一瞬间,沈阑真的想要冲上去质问曾海潮,但是他忍住了,如果他冲上去,只怕是他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自此以后,曾海潮变了,看上去,他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曾家二少爷,可是,他不再进出风月场所,不再来者不拒,似乎约定成俗般,曾海潮开始洁身自好,按时上班下班,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当当,每天下班回家照顾孩子,无论什么人来约他,尽数推掉,风雨无阻的准时回家。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孩子。
宴向北在A市的郊区待了四年,他从不知道爸爸有这本事,A市的郊区有一栋别墅,家里存款结余有那么多个零,这些,宴向北从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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