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离了你,我还能做什么?”晁朽顿了顿,忽而笑道。
“我害怕。”柯苓说话声音越来越默。
我害怕,你不会再属于我一个人。
我害怕,你喜欢上别人。
我更害怕,你离开我。
不管怎样,你陪着我,最好。
“你怕什么啊,好啦,不管怎样,我晁朽,是一定一定不会离开柯苓的!”晁朽忽然凑过去,在柯苓的脸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样,真好。”柯苓轻轻笑了,他低头,慢慢回吻。
“今天……允许你转换形体……”晁朽含糊不清地道。
“好。”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柯大夫的笑容特别多。
只是他的笑容,是留给晁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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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是从什么时候,才喜欢这个人的。
是第一次见面?
没有这么快。
是救他的那一次?
没有这么唯美。
是他养病的时候?
没有这么巧合。
啊,想起来了。
是和他说的每一句。
最含蓄的喜欢。
陪着你。
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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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昔,你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刚才那可是别人的媳妇。”魈峋有些奇怪,看峤昔那样,实在是像是死了人似的难过。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刚刚好像,遇见故人了。”峤昔声线不太平稳,像是有些激动过后想冷静,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的样子。
“故人?你有什么故人?你妹妹不是嫁人了吗?你哪来的故人?”魈峋越发奇怪了。
“不太可能,他不是他。”峤昔冷静地想了想,又自言自语地摇着头,不怎么愿意承认。
毕竟,那可是已经死了的人啊。
万一,不是他,自己该崩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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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听到晁朽死了之后,峤昔几乎是不可置信地,一切变了样。
教书的夫子不再在课堂上讲课,道德经法论语三千只能去背。
原本就不怎么靠谱的夫子现在留在宅院里,只会喝酒,胡子也不修了,他就连眼底唯一的亮光,在当时也完全熄灭。
执着的人都死了,活着,为谁而活?
穗禾当时也是闭门不出,不管外面交多少定金,就是不接。
除了魈峋,难过一阵后,就立刻平转心性,全心全力都投入交人训练之中。
五人中,也就只有他,不曾撕心裂肺,不曾难过心疼,所以,他不知道,到底喜欢的人走了,心情会多痛。
入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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