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忽得一瓣花璇璇而坠,扑落在黑白键上,安心而眠。
这一场触目惊心,是世间独有的惊艳。
……
不知过了多久。
唇齿相依的两人分了开了。
薄郁殊拿过了旁边的小提琴,他放在叶闪闪怀中。
“闪闪……弹给我听,我想听。”他当年教她无数乐器,钢琴是最熟练的,但此刻,他想听她的小提琴……
“不会。”叶闪闪明说了,她一直都不记得她会乐器。
“我教你……”
叶闪闪看着抵在自己背后的男人,一惊,随即他柔声涌来,她细细听取。
-
第二个周末。
薄郁殊带着叶闪闪来到了……医院!
叶闪闪也不知为什么,她不想去医院,一辈子都不想去!
里面有血!
那鲜红的颜色……
好恐怖,好恐怖!
薄郁殊拥她入怀,轻声安慰:“闪闪,别怕,我陪着你。”
我一直都在,我陪你一起走到天荒地老……
她颤抖着问出了声:“薄郁殊,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我们一起做个检查,好吗?”男人的声音如此卑微,让她不得而拒。
“不!不要……我不进去,我死都不会进去!”叶闪闪反抗着,她嘶吼着。
“闪闪,就陪我做检查,怎么样?不会有血的,别怕。”薄郁殊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
终于,叶闪闪还是被薄郁殊那张嘴哄了进去。
的确是一个小检查,没有出现任何红色。
但叶闪闪还是无比抗拒医院,那些冰冷的仪器让她狂暴。
自从有了这一次,薄郁殊隔三差五地就会去医院“做检查”。
从开始的滴血不见,到扎针,到抽血……
叶闪闪好像已经习惯了……
那天。
薄郁殊说那是他最后一次做检查。
叶闪闪去了,薄郁殊带着她来到一个病房外。
他指了指里面:“闪闪,你看。”
叶闪闪没有怀疑,往里面一看……她愣在了原地,那些医生居然在做手术,取肾……
刹那间,叶闪闪整个小脸都白了。
她心中好像钻出来一抹尘封很久的恐惧,是恐惧!
真的恐惧!
她颤抖着,整个身体软了下来,直接蹲着门外。
薄郁殊凑上去,抱着她,轻声问:“闪闪,你看到了什么?”
叶闪闪不敢回忆刚才的那一幕,血!深红色的血!
她如坠冰窖般,浑身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冰凉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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