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萧余原地炸了,一双颤抖的手指着满脸写着“我想死来不及了”的桃子,脑海里百八十只羊驼欢快地在戈壁滩上策马奔腾好不自在。
“你是南杓?”
“你是ZN?”
年度大型狗血掉马现场了解一下。
“你是我女神?”
“你是我忠实铁粉?”
尹南笺眨了眨眼,往赵北笙身边挪了挪,将瓜子递给他。
“学姐,我不吃瓜子。”赵北笙笑着说。
“没让你吃,让你剥,我要专注看戏。”
赵北笙:“……”
今年受到的打击,可以组成一支打击乐队。
周年年同志,别名桃子,从两人见面就掐的初遇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几小时前自己在对方面前如何耀武扬威地把她女神夸得天花乱坠,结果浏阳河转了几道弯,原来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人。
她都做了什么?她都说了什么?
神啊,赐她一个五雷轰顶炸死她得了。
这餐饭她已经忘记是如何进行的了,只记得气氛分外沉默分外安静,全程尹南笺充当在场唯一活跃的使者,为了寻找话题从猪肉和疯了一样狂涨价扯到当年毛主席井冈山上会师的伟大一幕。
赵北笙可喜地发现,从那天起,萧余变成了一个不蹦迪不找妹子不喝酒,兢兢业业画设计稿赚钱的勤劳工作者。
打击太大,万年牛皮糖花花公子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女生什么的太恐怖了。
一学期又临近末尾,尹南笺买了一个据说提不了分就不要钱的《高数与概率论》课程,每天准时准点打开电脑逼着自己听讲解题目。
有人问她,目前为止最大的矛盾为何物。
她答:考试的知识文化需求用落后的记忆力之间的矛盾。
学数学本来就是逆天而行,死在路上很正常。
抱着这样的心态在死于不死间来回摇摆,尹南笺成功地在大三的期末考试一雪前耻,将数学成绩提高到与专业成绩并肩。
她将成绩单拿到赵北笙那儿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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